梵音观音海潮音

2011年9月30日星期五

达照法师言第一因和邪因外道?



邪因外道——萧平实的“造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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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 照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这个社会转型的年代里,已显突出!佛门慈悲,屡屡遭人欺侮,尤更突出!在读完台湾萧平实所著《无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学次第》、《正法眼藏——护法集》、《生命实相之辨正》、《真假开悟之简易辨正法》、《禅净圆融》、《真实如来藏》、《如何契入念佛法门》、《大乘无我观》、《佛教之危机》、《宗通与说通》、《我与无我》、《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禅门摩尼宝聚》等(公案拈提一到五辑)、《楞伽经详解》(一到六辑),以及一起出版的《学佛之心态》、《慈悲的心声》等二三十部书后,感慨良深!起初只看表面的文字叙述、名相解释,乃至义理参究存在很大的问题,总是觉得很别扭,特别感到作者一股莫名强大的自我表现欲,处处不忘记“自我”,处处为“自我”包装,与佛法精神实不相符。后来渐渐看到,一切好事都跟作者本人联系起来,一切坏事都跟现今佛门大德联系起来,除了作者所说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佛法可学可修,除了作者创办的正觉同修会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是真正的佛教道场,这亦与佛法万德庄严相悖逆。再后来终于看清楚在以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的背后,深深隐藏着他自己“第一因”的邪因外道见,露出了狡猾的狐狸尾巴,实是佛教致深之伤害!再进一步才完全明白了,这是一次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却将佛法名相义理窃为他招摇惑世之神坛,岂非佛教之悲哀?遂感慨现今之佛教,外遭法轮功邪教盗窃法轮之标致而横行霸道,内患第一因外道假借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而谤法破僧!堂堂佛教,堂堂妙法,堂堂僧宝,广大庄严,为世明灯,竟遭外道邪教凌辱至此,静夜思之,哀哉可伤!法轮功邪教犹如贼人进入院子,仅仅偷窃了院子里面的摆设(标致),只需家人警觉一呼,便会隐遁而去;第一因外道譬如登堂入室,盗取了保险箱里面的财宝(佛法义理名相),纵然被赶出家门,已然狼藉一片!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现代贼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剽窃越来越深入,伤害也越来越严重!致命之处就在于萧平实之叙述,文字语言基本上都符合佛法之意,不要说初学佛法者难以赝别其真伪,就是久参者也容易被其美妙的文字叙述所误导,甚至学界还有人说他“颇为精到”,而不知在最为关键的根本处却是外道之行径。他还处处标榜“正法”,处处提出“法义辨正”。现在,我们从他的论著中,就其“第一因”的外道思想、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欺师灭祖的“忘恩负义”、玩弄文字的“谤法破僧”等要点,来揭示其以“三乘正法”为掩护的外道嘴脸,还我佛教之清白!

一、“第一因”的外道思想

   所谓第一因外道,就是主张世界万物成立之原因乃同属一因的外道。在《提婆菩萨释楞伽经中外道小乘涅槃论》中指出了二十种外道,个个都推求宇宙万物的第一因,并且作出自己的解释。其中第四韦陀论师、第五伊赊那论师、第九女人眷属论师、第十二摩陀罗论师、第十四僧佉论师、第十五摩醯首罗论师、第二十安荼论师等,所说虽各有异同,然同属一因外道之部类。他们都认为一切法的生起有一个“第一因”,总有一个“能生”万物的本源,万物都是由一个本源而衍生出来的。如第五外道伊赊那论师的主张:“以无形相而能生诸有命、无命一切万物,名为涅槃。”(T32,157a)第十四外道僧佉论师之主张:“如实知从自性生,还入自性,能离一切生死得涅槃,如是从自性生一切众生。是故外道僧佉说自性是常,能生诸法,是涅槃因。”(T32,157c)这就是外道“非因计因”的“第一因”邪见! 
   与“第一因”生出万物的邪见相接近的,要算是“一元论”了,这也占印度哲学的许多流派。如吠陀哲学即主张宇宙之本质为梵,个人主体之本质为我,此两种本质的原理是同为一体的,这就是“梵我一如”。欲表现此一元论之本质内容实非易事,故有实在(有)、精神(知)、至福(欢喜)等说法的产生。然而,此种绝对本质之一元论,却难以解释各种现象界之发生,如物质自然界、苦、恶等人世间的种种现象。判定精神原理(神我)与物质原理(自性)对立之二元论,就是为了解决这类问题而应运出现。以上诸论,皆有其自相矛盾之处,都属于外道之邪见,为佛法所破斥。
   于佛法中,无论小乘还是大乘,绝对都没有这样的“第一因”或一元论外道之邪见,如《俱舍论》卷六说:“一因生法,决定无有。”(T29,36b)《华严经》卷三十说:“彼诸佛子如是知,一切法性常空寂,无有一法能造作,同于诸佛悟无我。”《七佛传法偈》迦叶佛说:“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中论》卷三说:“若众缘未合,而先有果生者,是事不然,果离因缘故,则名无因果。是故汝说众缘未合时先有果生者,是事则不然。问曰:因灭变为果者,有何咎?答曰:若因变为果,因即至于果,是则前生因,生已而复生。”(T30,26c)达摩祖师的《少室六门?血脉论》也说:“问曰:若不见性,念佛、诵经、布施、持戒、精进、广兴福利,得成佛否?答曰:不得。又问:因何不得?答曰:有少法可得,是有为法,是因果,是受报,是轮回法,不免生死,何时得成佛道!成佛须是见性,若不见性,因果等语,是外道法。若是佛,不习外道法。佛是无业人,无因果。但有少法可得,尽是谤佛,凭何得成?但有住着一心、一能、一解、一见,佛都不许。佛无持犯,心性本空,亦非垢净,诸法无修无证,无因无果。”(T48,374a)又说:“佛者,亦名法身,亦名本心。此心无形相、无因果、无筋骨,犹如虚空,取不得,不同质碍,不同外道。”(T48,376a)
   总之,在大小乘的各种经论中,决定都没有“第一因”能生一切法的邪见谬论。因为一切法众缘和合,如幻如化,从本以来不生不灭,真如法性如来藏与生死烦恼一切法,譬如水之与波,都是全体相即全体相具的,生即全生,灭亦全灭,当处出生,随处灭尽,离波无水可言,离水无波可得。不能说水为波之第一因,也不能说波是由水“衍生”出来,水与波不能成为能生所生之对立。诸法实相,本来如如;真如实性,也是如如;缘起现象,亦复如如。所谓“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T9,5c)如《首楞严经》卷第二说:“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其性真为妙觉明体。如是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因缘和合虚妄有生,因缘别离虚妄名灭。殊不能知生灭去来,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性真常中求于去来,迷悟死生了无所得。”(T19,114a)亦如《楞伽经》说:“凡夫无智慧,藏识如巨海,业相犹波浪,依彼譬类通。”又说:“譬如海水变,种种波浪转;七识亦如是,心俱和合生。”如是佛法不共外道之根本正见,亦即佛法世界观、人生观之究竟义理,更为大乘佛教之命根所在!
   然而,萧平实却把“缘起诸法”与“如来藏阿赖耶识实相”对立起来,譬如把“海水与波浪”对立起来,把缘起诸法当作实相的“衍生物”,把真如实相当作缘起诸法的“生因”,并且认为:如来藏阿赖耶识是宇宙万物生灭现象的“第一因”,缘起诸法是由如来藏阿赖耶识“衍生”出来的。他说:
   “你的真如出生蕴处界以后,再与蕴、处、界配合,就能出生一切法。” (《大乘无我观》第39页)“由于你证得你的自身真如第八识,从这个第八识来观察祂的清净自在、遍一切时不断、能生一切法,而十八界全部由祂所生。”(《我与无我》第39页)“虽然这个色身不是真正的我,但他也不是跟‘真正的我’完全无关,因为他是由那个‘真正的我’生出来的——你的色身是你的第八识所创造出来的。”(《我与无我》第41页)“是故世出世间万法,皆唯八识心王所生,故说万法唯识。”(《宗通与说通》第216页)“故云宗通与说通不离八识心王所生一切法;而此一切法归结于八识心王后,复须归结于八识之根本——第八识阿赖耶。”(《宗通与说通》第217页)“十八界外别有自在心为十八界之因”(《宗通与说通》第82页)“诸法缘起缘灭之因——藏识实相。”(《宗通与说通》第54页)上述的“出生”、“能生”、“所生”、“生出来”、“所创造”等,在萧平实看来,都是“能生与所生相对立”的关系,第八识就是“能创造万物”者,所以就得出了第八识就是“第一因”的谬论。而此处所谓的“因”,就是明确地指“第一因”而言!正如他的得意门人所解说:
   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但是在法界根本的认知上是错误的。师兄可以看看萧老师在封面书衣上写的文字说明:“太极唯臆想,根本实真识;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无我中有我,我中无有我;涅槃余真识,我无我俱泯。”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学理,对于宇宙万物的生灭现象所说的理是正确的,但是却不知第一因——不知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不知所谓的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你从萧老师所写的偈中,应该可以知道是甚么道理了。修学佛法的人,如果能澈悟第一义谛真实识——如来藏的义理,从此以后,对世间与出世间的法:从世俗谛的解脱道,到第一义谛的佛菩提道,都能贯通,更何况是世间相对存在的道理呢?(《学佛之心态》第22~23页)
   这段话就把萧平实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完全透露无遗,无法抵赖!于此,我们已恍然大悟,他声声口口“真实如来藏”的用心处,就是寻找到了宇宙万法的本源,由此本源为第一因而生出一切缘起诸法,这正是上文所述第五外道伊赊那论师的主张:“以无形相而能生诸有命、无命一切万物。”(T32,157a)并且更加赤裸裸地附和了道教的外道学说。所谓“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还公然认为:“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道教以无极太极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学理,对于宇宙万物的生灭现象所说的理是正确的。”把佛法对宇宙生灭现象的完美解释“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置之不顾,一定要拿出一个“第一因”强加给“如来藏”和“诸法实相”的头上,竟将佛法的究竟真理任意偷换糟践!居心何在?如果这么欣赏外道的“太极的义理”和“第一因”的谬论,那就干脆名正言顺的去当外道好了,为何却要将佛法的名相义理说得如此“精到”呢?为何还要标榜自己为佛教的“真善知识”、“三乘正法”呢?然这自有他内在的原因,且待下文举证!
   这一点,就连萧平实自己也承认是外道的邪见,他说:“远离外道虚妄建立宇宙第一因邪见。”(《宗通与说通》第32页)而他自己所有的著作都是剽窃三乘佛法的名相和义理,特别在“如来藏”和“阿赖耶识”上,用心“不可谓不勤”!而对于佛法如来藏和阿赖耶识的正义,却只是懂得文字的表面含义或者臆想的内涵而已,在一切关于“如来藏”和“阿赖耶识”乃至“实相”等等的叙述上,乍看似乎没有错误(实际上是他玩弄文字游戏的绝招所致,将在下文举证)。然其本质,则是把真如实相理解成“第一因”的外道邪说,真是“谬以千里”。为何如此?因为他所谓的“亲证如来藏”是由“臆想”而来的,如他在《我与无我》的封面书衣上有颂曰:“太极唯臆想,根本实真识;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其弟子解释说:“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太极既然就是如来藏,太极是属于臆想,那么如来藏也就自然同太极一样也是属于臆想而来的了,但他要说“根本实真识”,即“如来藏才是真正的根本”,因此如来藏就成了“第一因”,由此第一因而生出无明两仪乃至万法了。再细细看,他说“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可见这里的“无明”又成为道教所说的“太极”了,因为“道教这个太极的义理,在世间法上是正确的”,然而“无极太极其实就是如来藏”,那么,无明、太极、如来藏,在这里就都成为“能生”万法的“第一因”了。而其所谓的佛法“第一义谛”、“真如”、“阿赖耶识”等等,都是相似或者等同于如来藏,自然也就都成为“万法由兹生”的“第一因”了。因此,他在《我与无我》的封面上,直接用外道太极图来表示我与无我的关系。真是“闻所未闻”!实在荒谬之极!!
   如是,萧平实以大乘正法为掩护而宣传他自己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声声诬谤佛教古今大德为“常见外道”,然他自己所述才是真正的“常见外道”,足可见其“贼喊抓贼”之伎俩!何以故?“无明生两仪,万法由兹生”是外道学说故,第一因能生万物非佛法故,第一因就是如来藏非正理故,第一因就是实相非正见故,第一因就是阿赖耶识非唯识理论故,第一因能生缘起诸法非真理故,非佛法第一义谛故,非佛法世俗谛故,非佛法菩提道故,非二乘解脱道故,非佛教世界观故,非佛教人生观故,非佛教解脱论故,非佛法现量正量故,“第一因”违背佛法之一切义理故,由此判知萧平实的“第一因”实乃外道之邪见!
   他处处标榜自己“亲证如来藏”、“眼见佛性”、“真善知识”,皆是亲证到了宇宙万物之根源的“第一因”,以第一因作为自己的立论根本,却以如来藏佛性作为第一因的代名词,这是他自己通过冥思“臆想”而来,完全背离了一切佛经乃至佛法,并且还望文生义地剽窃佛经为其掩护。他的追随者们所谓之见道,也是自以为“找到了宇宙万法的第一因——如来藏佛性”而自豪,遂感到超出凡夫而成为圣人菩萨了。虽然明白或者附会了外道的第一因之理,而深感“受用无穷、感恩无尽”,但是对于佛陀之正法却未曾梦见。因此,以这个“第一因”的外道学说来衡量三藏经典、五乘教法,于其无知不解之处,或者不与“第一因”文字叙述相符之处,或者不能为其“第一因”邪见作掩护之处,就一概被诬谤为“伪造佛经”、“未悟错悟”!对一切三宝,五乘正法,显密圣教,进行了公然挑衅,肆意诋毁,才会不信因果,不畏苦报,广造破法谤僧之恶业。而其自身乃至追随者们,却还信誓坦坦,狂言妄语,各各自称见道、证道、觉菩提道!
   倘若萧平实您还是一个良知未昧的男子汉,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第一因”谬论彻底推翻,带领徒众走出破法谤僧的邪路,站出来恭恭敬敬地向十方三世一切三宝恳切忏悔,从此以后不再造作无边之恶业,不再夭伤大众之法身慧命,不再惑乱已信未信之广大佛教信众,佛法慈悲普渡有缘之人!是所诚盼!!倘若依然无视佛法之正见,而执取外道之邪说,或者以更狡猾的诡辩而袭取佛法名相来作自己“第一因”邪见的挡箭牌,那就非但“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亦且“破坏三宝尊,令世长暗冥!”其果报之可怕,在萧平实您的书中,处处提示警告!处处婆心规劝!处处毛骨悚然!合当自己反省!此处不再赘言。
   然而,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萧平实不会改变他的“第一因”外道立场。何以故?因为他“我见”之见惑没有断除,自以为找到了宇宙之本源,证验了“第一因”之真实存在,漠视了缘起法的因果规律,又剽取了丰富圆满的佛法修证之名相义理,加上超人的文字游戏之能力,业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说教方式,正在逐渐吸引着善良易骗的人们,进行了愚蠢的“造神运动”!所以,他是不会迷途知返的。由于他的实际行动已经严重地破坏了佛教的清净庄严,直接影响了正法在世间的弘扬!因此,我们有必要对他的“造神运动”做一次明确的鉴定,以澄清古今大德、五乘正法所蒙受之羞辱,还我佛教三宝之圣洁庄严。

二、人心没落的“造神运动”

   “造神运动”是历史上常见的现象,无论是邪教组织,还是外道出现,都免不了这种人为“造神”的特殊运动。一般而言,人类造神运动都具有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五个特征就是:自我神化、自我中心、明从暗排、诱引蛊惑、精神控制,三个原因就是:自我膨胀、有利可图、人心没落。而在看完萧平实的著作之后,我们很快就发现他完全具备了这样的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在他疯狂地攻亵古今大德和五乘正法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对其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进行理性的分析,举证此一造神运动的事实,揭批其破法谤僧的内幕和表相。

   1、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
   第一、自我神化,这是所有造神运动的首要特征,或者鼓吹自己与神灵有直接沟通的本事,或者自命为奉行神灵的旨意,或者标榜自己有超人的能力带领凡人进入神灵的世界,或者径直自诩为佛、圣位菩萨、圣人、救世主等。这些特征在萧平实的著作中表现得非常露骨!他除了处处标榜自己是真悟的“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外,在其各种著作中处处显示他自己是初地以上的圣位菩萨,还时常自吹能知过去无量世的情况,如他说:“近年往往于定中观见往昔世之弘法净行,及无量世前之误造谤法业而受报等等”(《宗通与说通》第2页),“看见未来世的我,也是在家时多,出家时少”(《大乘无我观》第92页),这种言论到处都是,自诩为“能知过去未来”的圣人,而且还能知“无量世前”的造业受报。就在这“圣位菩萨”和“能知过去未来”两类自我神化伎俩的笼罩下,他的追随者们便将其奉为圣人,吹捧他是“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时二世示现在家悟道之身。”(《学佛之心态》第141页)并且厚颜无耻地说“今生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学佛之心态》第140页)从而达到了自我神化的目的!类似的说法实在太多,处处可见,我们这里仅作举证,知其具有明显“自我神化”之特征。暂且不论他有否如此的“神功”,就其上述“第一因”外道的实际内涵,我执我见根本未破,只是轮回中的一个烦恼众生,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惑乱佛法乃至世间法的外道而已,怎么可以自称为见道证道的佛教圣人呢?由此亦可证明其纯粹是自我神化的大妄语而已,丝毫不足为信。再者,如果“佛所安排”他来到这个世界,那佛不就成为“万能的上帝”了吗?这种荒谬的造神伎俩,只要认真注意一下,就会不攻自破的,可惜还有许多人却仍在上当受骗!
   第二、自我中心,所有历史上的造神运动都是我执未破的凡夫俗子所为,因为我执未除,我爱我贪我所等法缠缚于心,所以就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这样,既不能客观地理解别人的言论内涵,又鼓吹自己的言论为“唯我独尊”,有意无意之间,就透露出自己超越了一切古今圣人,乃至诸佛菩萨。这在萧平实的著作中,也同样随处可见!如他说:“诸位今天一定是半信半疑的,不要说一生完成初地的道业,就算最简单的一个明心开悟就好,诸位也是一定半信半疑的,那么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个办法:试着依照我这些书上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大乘无我观》第68页)又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说拿两本三本不好意思,不会!我们印出来就是要送给大家的;既然今天结了这个法缘,那你就好好把它带回去啊!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从这两处引文,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出萧平实自我中心的强烈欲望,只有他的书上所讲的方法才能明心开悟,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是走遍全球也见不到的,这显然把全球的所有佛教三藏经典全都一概否定掉了!因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他的书上所讲的方法,全球也见不到他的书里所说的法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没有想到佛教的三藏经典呢?根本没有。这种诽谤破灭佛教三藏经典的言论,完全是从他自己内心深处透露出来的,在他自己的“第一因”邪见基础上,他才会这样理直气壮地蔑视三藏经典,而把自己的书籍放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他写的那些书确实是“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的造神运动的广告招牌!
   第三、明从暗排,“明从”是指所有造神运动的理论背景,表面上他的理论都是有所依据的,“暗排”则指事实上都是借助某种理论当掩护来宣说其个人的思想理论,甚至实际上是排斥表面上所依据的那些理论,比如以“伪科学”、“伪宗教”等幌子,排斥真正的科学和宗教,从而达到自己造神运动的目的。萧平实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明从佛法”,实际上却是“暗排佛教”,他以“佛教正觉”、“三乘正法”、“真善知识”乃至一切佛法名相义理为掩护,说得还“头头是道”,而实际上却是在诽谤古今大德、破坏五乘正法,甚至连佛陀、经典都不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各类著作中,可以看出这样的一种内幕:首先把藏传佛教的密宗全部破除(详见《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再把整个佛教的许多古今大德一概否定(所有著作随处误会曲解古今大德原意,肆意毁谤,不胜枚举),再把汉传大藏经中“密教部”《大日经》、《金刚顶经》等多种佛经毁为伪经(见《狂密与真密》第9~10页),最后他胡言:“明心开悟只有一个办法:依照我这些书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就连佛陀也不如他本人,一切佛说经典都没有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更为精采,他说:“我们《真实如来藏》写出来,证实是有如来藏;诸位有机会的话,应该去买那本书来看,那本书非常精采,保证是你前所未读。”(《大乘无我观》第71页)“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所以,表面上是依据三乘正法,暗地里却是在破坏三宝,排斥一切佛经法宝、五乘正法、住持僧宝。但他却还要打着“真善知识”、“三乘正法”的旗号,这就是“明从佛法,暗排佛教”的造神运动之特征。
   第四、诱引蛊惑,这也是造神运动的一种卑鄙手段,一般都是以长者或救世主的身份自诩,无中生有的毁谤名人、呵斥社会,唯独自己能够救世,别人都是为名为利,一切善良智慧光明伟大都是自己的,一切邪恶愚蠢黑暗卑鄙都是别人(特别是同时代的名人)的,这样就能给社会人心造成伤害和迷茫,然后自己俨然一位济世救人的长者面貌出现,“用外道法来广泛的毒害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佛教之危机》第126页)从而渔翁得利。因此,萧平实打着“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三乘正法”的招牌,搅乱佛教的各种弘法机构、古今大德,乃至佛经法宝,动摇社会人心乃至信仰群众,如他说:“大乘佛法的实质,能不能够继续再延续下去,还要看我们这一代怎么做;因为大陆现在没有宗门正法,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可是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目前确是这个样子。”(《大乘无我观》第89页)这种蛊惑“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之卖狗皮膏药的广告辞,自能起到一定的效用,所以他的追随者们便揶揄其:“可谓当代全球独一无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识。”(《宗通与说通》第5页)遂否定一切佛教的任何形式之弘法事业,并以各种所谓的“见道报告”来迷惑急于求成的“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好象古今中外、天地之间一切事态都在他的手掌心,什么“全球都没有”、“独一无二”这种商业炒作的把戏也全都派上用场了,所以才会这么有“诱惑力”。另外,在《公案拈提》的百则公案中,竟有四十则以上放出了“来正觉同修会,为你开悟”的诱饵,所有的《公案拈提》中,除了宣说或者暗示“第一因”外道邪见之外,就是以“且到正觉讲堂来”为机锋,诱引蛊惑未信已信的广大信众,用心之毒令人发指!
   第五、精神控制,这是一切造神运动最为无耻和最为危害的一大特征,在前面四种特征的连环圈套运作之下,只要不小心一脚踏入这个魔鬼区域,就难免落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不知不觉就被其精神控制,欲罢不能!或者为他卖命宣扬不切实际的功德能力,或者为他所教之法、所指见解倾倒执著不近人情,或者无根诽谤古今圣贤不畏报应,种种颠倒错乱之表现,都是受到了严重之精神控制的症状。这在萧平实的书中也已有所表现!如他的得意门人张果圜说:“可谓当代全球独一无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识。”(《宗通与说通》第5页)正德说:“萧老师今生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为完成护持正法的大业,必须以在家身,才能方便放手去做,出家身便无法做这个工作,所以今生示现在家相。”(《学佛之心态》第140页)这里的“独一无二”和“佛所安排”等语,纯粹是精神错乱的信口雌黄,你凭什么就说全球“独一无二”?凭什么就说是“佛所安排”?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自己过着在家人的五欲生活,却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反而在佛的脸上抹黑,说是“佛所安排”。佛教历史上护持正法的基本上都是出家佛弟子,如龙树、提婆、无著、世亲等大菩萨都是出家身,怎么就“出家身便无法做这个工作”了?再说,你一个萧平实的弟子就知道“佛所安排”这佛陀的“旨意”了?凡此种种无根据的任意胡言,都是由于精神受到了控制之后,失去理智才会说出来的笑话、胡话。特别是在“第一因”这个邪因外道见的惑乱下,他的追随者们基本上都对古今大德、五乘正法评首论足,乃至胡乱诽谤的,各各都把自己当成了救世的圣人,很无辜、很深情的样子,他们希望全球所有的佛教弘法机构全部停止关闭,或者全部改为萧平实的“邪因外道”知见,然后才会有一种“护法”事业的成就感,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胡言乱语!
   一般受到萧平实精神控制的有三类人:第一类是急于求悟之人,第二类是自我中心之人,第三类是善良易骗之人。对于第一类人,萧平实就是用“第一因”的外道见来笼罩他们的,所以被他印证为“明心”或者“见性”的人,都是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终于找到宇宙万法的根源了,一切万法都是由此第一因根源所生出来。然后把自己误解的阿赖耶识、如来藏等佛法名相和义理作为印证的标准,自鸣得意,各各自称觉菩提道,“就以圣人自居,那就变成大妄语业,那是地狱罪,那问题就很严重了。”(《大乘无我观》第15页)这都是由于不懂佛法的体、相、用之关系,不明白圆教实相和华严境界,所以才会偏离唯识佛法,落入第一因外道的邪见之中,受到精神控制而不能自拔!这在《公案拈提》各辑、各种“见道报告”中透露出来,所有的心、性、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佛性等,都成了萧平实“第一因”的代名词而已,如上述第一节所揭露的那样。对于第二类人,这是与萧平实意气相投的一类人,与其说受到精神控制,不如说狼狈为奸,各取所需,互相吹捧,相互利用,毁谤破坏了他人的佛教弘法事业,他们就会有一种事业的成就感,自我膨胀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并且为此努力不懈!这在《狂密与真密》(一到四辑)、《护法集》、《佛教之危机》等书中显现出来,这也是萧平实造神运动的内在思路和动力,也是以“佛所安排”为幌子来控制这类人。对于第三类人,萧平实需要比较纯正的佛法名相和义理作为掩护,同时点缀一些“自我神化”的故事,施加一些“别处没有正法”、“我是真善知识”、“不能毁谤大乘胜义僧”、“若有毁谤就堕无间地狱”的压力,这是在《无相念佛》、《禅净圆融》、《大乘无我观》、《楞伽经详解》(一到六辑)等书中所作的努力,文字叙述几乎可以乱真,但所谓的究竟了义却是第一因外道邪见!这样可以帮助他完成造神运动的三类人,都得到了相应的安排,所以这些人的精神也就自然会受到了他的控制,应该说是“萧平实所安排”,而非“佛所安排”!因“第一因”的外道邪见非佛陀正法故!萧平实的著作都是以“第一因”外道见作为立论根本故!印证弟子见道均是证验宇宙万法本源第一因故!盗取佛法名相义理而非佛法实质故!肆意毁破五乘正法而不懂圆教实相故!只是用佛教表相,以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包装起来而已!
   如是,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悉已具备,首先神化自我、自我中心、明从佛暗排佛,然后诱引蛊惑、精神控制,是故理应判别其为真正的“造神运动”!然而,“对于平实而言,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受众生之异性身分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佛教之危机》第14页)那么,他为何却要如此艰辛的进行造神运动呢?这自有台湾的佛教现状和社会环境为背景,加上自我意识和社会情绪、人心没落等因素所引起的,我们从以下三个方面的原因来进行讨论。

   2、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三个原因:
   第一、自我膨胀,一切造神运动的主谋者都是我执我见未破的凡夫俗子,并且特别强烈地关注自己之我执和我见,所以都是自我膨胀的极端表现,这是造神运动的首要原因。倘若不是自我膨胀到了难以容受的地步,还可以通过追名求利的其它世间相对正当的渠道来获得名誉和荣耀,便无需神化自我的“造神运动”了。因此,一切造神运动都根植于极端自我膨胀的基础上,都是极为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之体现。在萧平实的造神运动中,其自我膨胀之意识和表现也是非常明显的,如他的《禅净圆融》背后说:“言净宗诸祖所未曾言,示诸宗祖师所未曾示。……乃前无古人之超胜见地。”《禅门摩尼宝聚》背后说:“悲智双运,禅味十足,数百年来难得一睹之禅门巨著也。”《禅——悟前与悟后》则说:“本书能使人明自真心、见自本性。迟者七次人天往返,便出三界,速者一生取办。学人欲求开悟者,不可不读。”《真实如来藏》则说:“此书是一切哲学家、宗教家、学佛者、及欲升华心智之人必读之巨著。”等等广告辞,显示了自我意识的“前无古人”之超佛越祖心态。又在《宗通与说通》自序等处称“大乘末法孤子”,强调了:“开悟明心,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个办法:试着依照我这些书上所讲的方法与知见去用功。”(《大乘无我观》第68页)又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我们《真实如来藏》那本书非常精采,保证是你前所未读。”(《大乘无我观》第71页)所以,他说:“我们就应该把《我与无我》这个正理广为宣扬,要护持正觉同修会,使同修会可以正常的、完整地继续运作。”(《我与无我》第80页)除了这些言论上的自我膨胀不可一世之外,更明显的是他各种著作中破法谤僧的种种刻薄言词,捕风捉影,搅乱是非,任意曲解,糟践五乘正法和古今大德,凡此情状,罄竹难书!这些在“第一因”外道的邪见基础上,在“造神运动”的事实面前,显然都是自我膨胀的真实写照。
   第二、有利可图,造神运动其实就是一种愚弄百姓的欺骗行为,在自我膨胀的基础上,每一种造神运动的另一原因就是有利可图,尽管对于可图之“利”的理解和追求各不相同,但他们绝不是象萧平实所说的“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相反的,他们就是为了获得世间的某种利益,才胆大妄为地进行造神运动的。我们先来看看萧平实所谓的“破邪显正”,标榜自己为“真善知识”、“三乘正法”、“大乘胜义僧”,以这些为掩护来进行“造神运动”的着眼点何在?
   首先,他受到了某种现象的启发,如他说:“那些外道们公开的、大张旗鼓的争佛教的正统,说他们才有佛法的证量,言外之意是:台湾所有佛教道场及所有一切法师居士们都不是真正的佛教。”(《佛教之危机》第69页)所以他更为大胆地进行了模仿,明白着说:“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就“这样公开的、混淆是非,把台湾佛教界搞得乌烟瘴气。”(《佛教之危机》第69页)这两段话的说话方式之一致性,足见其深邃的世故洞察力,其目的除了“争佛教的正统”而“把佛教界搞得乌烟瘴气”之外,更为根本的又是何在呢?
   其次,他注意到了台湾佛教的资源,他说:“法鼓山,由圣严法师以法鼓山文教基金会之名义,募集台币百二十亿元创建之;今年又成立人文教育基金会,欲再吸收台币五十亿元,专门从事世间法之人文教育事项。圣严法师所设之如是二大财团法人,已成为台湾最巨大之吸金机。”(《佛教之危机》第8页,加粗字体为萧平实所注目者)又说:“复观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慈济功德会四大山头,广聚佛教资源,犹如四台超级大型之吸金机,吸取超过九成以上之台湾佛教资源,显然已经产生严重之排挤效应。”(《佛教之危机》第15页)还蛊惑着说:“由于四大道场之吸取九成以上佛教资源,导致多数小法师不能弘传正法。”(《佛教之危机》第页)如此,他看清楚佛教资源之后,于是呼吁佛教信众:不应供养这些佛教弘法机构和道场,因为把钱财供养给这些道场,就等于作了破坏正法的帮凶,后果都是下地狱;而要供养给真正的道场,才有无量无边的功德利益,才是护持佛法的善行。然而,“大乘佛法的实质,全球都没有,目前只有台湾有。全台湾也只有正觉同修会有。”(《大乘无我观》第89页)所以,就很自然的得出并没有指明的结论:只能把钱财供养给佛教正觉同修会!否则,都难免会“成就谤法及谤菩萨僧之大恶业”。
   这样,他首先看到正统佛教地位的重要性,然后他也看到了台湾佛教资源的丰富,所以才会戴着“真善知识”、“三乘正法”的面具出现,先“争正统”,后“劝供养”,只是掩护手段做得比较隐秘和熟练,甚至连弟子都帮他说“完全不为私心己利,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众生、学人。”如果在萧平实的心里自我感觉还真的以为是“既不受钱财供养,亦不求名闻,亦不曾寄望于众生——不曾一念于众生身上获得任何世间利益。”那么,他就是完全陷入于“第一因”外道的邪见之中,所以才会对三藏经典、五乘正法进行无情的毁破,利用丰富的佛法修证次第之名相义理,包装自己那个第一因能生万物的邪说。不过,从他那么艰辛地进行造神运动的事实来观察,不管怎么说,“有利可图”是他这一运动的原始动力,也是铁证如山无可抵赖的。至于说这个“利”的实际内涵,是不是钱财、名闻等等,如他说:“目的仅是在忠实呈现当时之情景以及内涵,作为未来佛教历史上之见证。”(《大乘无我观》第5页)他的追随者也说:“萧老师书中所评论的法,在篇幅比率上,是出家的大法师为多,而且都是当代最有名、最有势力的大法师,都不评论名声较小的法师。因为小法师与在家居士的道场小,信众少,影响力较小。”(《学佛之心态》第104页)是否为了“名留千古”呢?因此,这个结论则可以由时间来说明一切!
   第三、人心没落,这是一切造神运动的社会环境,现代社会的自我意识和自我中心情况非常严重,或者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太重,使现代人的精神感到紧张。同时现代社会的经济发展,物质生活相对富裕之后,也使现代人的精神感到空虚。所以精神引导和心理学乃至宗教接引就显得特别重要。而当人们对于古老的宗教感到不再新颖和刺激的时候,新兴宗教的出现也就是很自然的了。人是万物之灵,同时人也是最为脆弱的生灵!因为人的情感和灵性都相当的丰富,所以也就很容易自我夸大表现或者自我沉迷堕落!就在这个自我夸大和自我沉迷的人心没落区域里,“造神运动”者便伺机乘虚而入。因此社会人心的没落,是造神运动的必要环境。萧平实的造神运动也具备了这样的社会环境!他首先看到了“用外道法来广泛的毒害台湾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收取台湾善良的佛弟子们千万元的钜金供养。”(《佛教之危机》第126页)这样的社会现况,是他着手造神运动的前提和动力!其次,在外道猖獗、新兴宗教林立的情况下,各大山头的法师们都在忙于自己的弘法事业,并未对他们作必要深入的破斥,如他说:“可是印顺、昭慧及星云…等四大法师们,却都个个装聋作哑、默不吭声,藉词不值得辨正,大家一起作滥好人,不肯负起破邪显正、救护佛子、维护佛教的责任。”(《佛教之危机》第69页)这样又在佛教内部找到了他所认为的“弱点”,于是就心中有数地创立起佛教正觉同修会,进行从头到尾、自始至终、由内到外的造神运动,便有了可乘之机。如此,在台湾佛教资源很丰富的情况下,佛弟子们既是“善良易骗”,佛教大法师们又是“默不吭声”,也就给他“以第一因外道全面取代佛教”的野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佛经上说佛陀入灭两千年后,佛教就进入了“末法时代”,这个“末法时代”的阴影,也会时常笼罩着许多佛弟子们的心。特别是一些急功近利和自我表现欲极强的现代人,多么喜欢快餐文化的出现!广告炒作和商业运行,能够使一个无名小卒一夜之间成为名人圣人,而萧平实便是利用“全球独一无二”、“佛所安排”等等权威的口号、而又极其诱惑人的虚狂妄语,来引诱蛊惑善良易骗或者急功近利的社会大众。而人心没落急于求成的功利主义,也正是需要有这样的“佛所安排”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于是能够一拍即合,并且根本不愿意认真地面对自己进行彻底客观的审察,因为一旦确认了萧平实的思想根本就是第一因外道的邪见,根本不是真正的佛法,那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真的开悟,又只能从自我幻觉的“开悟”喜悦中退出,身心还会陷入于另一种不可知的迷茫与没落!因此这样的造神运动是虚幻和可耻的行为,其后果必定是可叹而又可悲的!
   社会环境的人心没落,也是佛教需要依据佛法来进行引导开示的,佛法在现实世间的社会功用便要使烦恼痛苦的众生能够离苦得乐。但是,佛教的开示和引导都是扎扎实实的来引领众生走上觉悟的光明大道,绝对不会利用“造神运动”这种低级的、卑鄙的手段来欺骗百姓!绝对不会说“这是佛所安排”的妄语来哄骗佛弟子,也绝对不会说“走遍全球也没有”来示意自己的著作高超于一切佛经法宝之上的狂妄颠倒,更绝对不会说“全球也只有我这里才有佛法”的蛊惑言词!如果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还要声声口口说“我们的法都有三藏经典为依据”的话,那真是毫无羞耻的瞎说了!佛在何经说“萧平实示现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的?佛在何处说“萧平实的书走遍全球也没有”的?佛在何时说“萧平实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大善知识”的?佛在何所说“阿赖耶识就是第一因”的?佛在哪里说“第一因能生缘起万物”的?
   综观萧平实的种种言论,从根本到表相,都是在“第一因外道”和“造神运动”相互作用、互为表里之情况下诞生的。他要剽窃佛教的名相义理来破坏世间三宝,他要取代佛教的弘法机构而争夺佛教资源,他要挑战佛教的古今大德而创建名留千古,他要惑乱佛教的广大信众而制造迷茫恐慌!通过上述萧平实造神运动的五个特征和三个原因之理性分析,大略可以了知萧平实在剽窃佛法名相义理而大肆宣扬“第一因”外道见的基础上,进行了隐秘而又放肆的造神运动;或者说萧平实为了进行造神运动,而以第一因外道见、丰富圆满的佛法名相义理、神化自我的虚狂妄语等手段作掩护!总之,正如他在《佛教之危机》所引的:“正觉同修会所传的法是邪法,是外道法。”(第69 ̄70页)我们可以肯定他迄今为止所传的“法”确实有毒,已如上述。如果我们现在还不肯正式出面破斥平实的法错误所在,以救平实“错误弘法”的来世因果,真是无慈无悲啊! 
   正如《首楞严经》所说:“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殊不觉知魔著,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知善男子处,敷座说法。身著白衣,受比丘礼。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各各自谓成无上道。”造神运动的真正原因,其实还是由于内心不净,而感召了外魔的入侵,魔胆包天,胡作非为,欺师灭祖,毁破三宝!其实,萧平实除了上述的“第一因外道见”和“造神运动”等事实外,他的著作和言教之所以能够笼罩那些善良易骗的佛弟子们,是因为它具有“忘恩负义”的厚黑嘴脸和“玩弄文字”的奇异能力,所以被他教唆出来的弟子们,也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忘恩负义和狂妄自大。于此再作进一步的揭示和分析。

三、欺师灭祖的“忘恩负义”

   儒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优良传统,佛教有“法身父母,恩重山岳”之报恩思想!时值末法,世道人心,江河日下,忘恩负义,甚至恩将仇报,亦是大有人在。萧平实在疯狂地讥谤佛门古今大德的同时,还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来任意蹂躏五乘正法,对于佛法在世间的弘扬进行了无情的搅惑毁破。特别卑鄙的是,在他那造神运动之野心、第一因外道之邪见的驱动下,他逐渐走上了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危险境地,令人深感惋惜,深感怜悯!或许这也是造神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吧,因为他不但自己忘恩负义,而且连他的那些追随者们也陷入了忘恩负义的深坑,岂不悲哀!而其中有些人竟然还毫无知晓,真是如来所谓可怜悯者啊!这里就简单地从萧平实的著作中,举例来揭示他自作、教他的忘恩负义,乃至欺师灭祖和破坏三宝的事实,以正视听!

   1、自作“忘恩负义”欺师灭祖
   首先我们看到了萧平实自作的“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他说:“虽然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但是我发觉用打坐的方法来参禅求悟,是错误的观念;因为我这一世的师父教给我的观念和知见都是错误的,所以我才会在打坐中参禅求悟;所以在证悟之后,我反而劝大家参禅时不要在打坐里面参。”(《大乘无我观》第17页)这里他讲述了三个问题:一是“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二是“师父教给我的观念(指:在打坐中参禅求悟)都是错误的”,三是“我反而劝大家参禅时不要在打坐里面参。”这三句话有一个背景,那就是他是在他的师父教他打坐的时候,就在打坐当中破参开悟的。那么,“打坐中求悟”是否可行呢?我们知道中国禅堂里面的参禅也叫做“坐禅”,虽然有时候因为个别机缘的不同,祖师们曾经点化过“禅不是坐出来的”,但是佛经上处处都说了“端坐念实相”的功夫,禅门也有“行亦禅,坐亦禅”的传唱,佛教史上虽不乏于行住坐卧四威仪中见性开悟的,但也有更多的禅和子是在蒲团上打破黑漆桶的,不在方法入手处找根本,却在威仪表相上做文章,却是千古未闻之“观念和知见”,况且释迦世尊就是端坐在菩提树下夜睹明星开悟成佛的。我们就不谈佛教历史的事实情况,专就萧平实上述这段话进行分析,看他到底想说明什么问题,到底能否“打坐中求悟”?
   如果按他所说“师父教给我的(打坐中求悟的)观念都是错误的”,那么打坐中就是不能开悟了。可是他又说“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这又证明了他师父教他打坐求开悟是可行的,已经有了事实的证据落实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又如何可以排除“打坐中可以求悟”的观念和知见呢?应该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开悟”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坐中开悟的”才是啊!可是他自己偏偏说自己是“在打坐中破参的”,这样的事实与理论,显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如果他说的“我是在打坐中破参的”,属于真实的(起码萧平实自己承认是真实破参开悟的),那么,这就已有事实证明“可以在打坐中开悟”的了,既然已经事实上可以证明能在打坐中开悟,却又为何说“师父教给我的观念(在打坐中参禅求悟)都是错误的”呢?实在是令人费解!这又如何解释他的矛盾说词呢?
   再者,根据这种说法的逻辑推理,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萧平实没有开悟,或者是错误的以为自己开悟,因为教他打坐中求悟的本身就都是错误的;二是他故意跟师父作对,从师父那儿得到了利益,却反过来恩将仇报,猪八戒倒打一耙。可是这两个结果其实都不是萧平实所敢于直接承认的,但他的话已经印在这儿,白纸黑字如何抵赖得掉?他一方面鼓吹自己是“真开悟者”、“真善知识”、“大乘胜义僧”,处处标榜自己“破参出道弘法”,所以决不会翻出自己的老底“第一因外道邪见”,而并没有开悟,更不具备佛法的正见。另一方面神化自己是“能知过去无量世、未来无量世”的“圣人”,要以自己的身形言论取代佛教三宝,因此任意胡作非为,诽谤诬陷自己的师父,乃至现今佛教的所有大德。
   从上述这段话,我们可以想见:一个不会修行的人,来到了师父跟前,师父为他证明皈依佛法僧三宝,为他解说佛法和解答种种疑问,并且在实践佛法方面,师父还教给他打坐参禅的方法(我们知道他的师父就是圣严法师,法师慈悲指导学人禅修,并且所指导之禅修方法也包括很多种),萧平实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他师父的教导下,打坐习禅听闻师父慈悲的教诲。有一天突发奇想,感到自己开悟了,于是离开了师父的教导,另立山头占山为王。从此之后,便以自己的外道邪见来衡量其师父,对师父发起了猛烈恶毒的攻亵,诬陷师父“支持邪淫的外道”。从世间法的角度来看,譬如善良穷人的儿子,后来遇上有钱的恶棍,就站到了有钱人的那边,声声口口诬骂自己的亲生父母,认贼作父昧尽天良。亦如上了大学之后,就对以前小学老师乃至幼稚园老师刻薄讥讽,甚至无中生有进行侮辱,如此恶劣品行,就是忘恩负义之行径。更何况他的师父乃是宣扬禅法修证之大德?释尊过去,舍全身而求半偈。儒家偿谓,闻一言而益终生。世间法还讲“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萧平实在第一因外道见的惑乱下,竟然公开指名道姓地诬谤自己的皈依师父(《佛教之危机》第8页及各书中),其欺师灭祖之忘恩负义,亦是铁证如山。因此他的追随者们,也被其染上了此种恶疾!

   2、教他“忘恩负义”破坏三宝
   由于萧平实就是这样“忘恩负义”的,因此在第一因外道见的笼罩下,被他教导出来的那些人,也几乎个个都是或多或少染上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疾,真令人感到非常担忧,他们还都自以为是“慈悲的心声”,言语间时而透露出对以前师父、老师们的不满和藐视,乃至对于自己犯菩萨根本重戒也“不怕”。如说:“为何末学不怕犯菩萨根本重戒呢?(说四种过、自赞毁他及谤三宝戒)只因末学已经现前观察:五蕴、十八界确实生灭无常、苦、无我、无我所,必定得要有这个不生不灭贯通三世的心——‘如来藏、真我’,才能成就一切法,因果才能成立;而且,在现量上,第八识‘如来’是确实可以亲证的。所以不怕犯根本重戒,而敢提笔评论。”(《慈悲的心声》第38页)他根本没有把如来藏、第八识的真义弄明白,就以“宇宙本源第一因”来比对,似是而非的自以为已经“不迷惑、不彷徨”了,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破坏三宝还有理由,岂不可悲!
   再比如他的追随者说:“听李祖原居士讲中道实相,他把中道讲得非常的玄,那时很多人跟我一样听不懂,总觉得他很有学问。”(《佛教之危机》/《见道报告》第273页)在经过萧平实的教导之后,他说:“李居士根本不谈如来藏,只告诉我们:中道就是觉知心不要落入两边,也就是一切非有、非没有、非常、非不常。然后在字里行间翻搅,让人越听越玄。”(《佛教之危机》/《见道报告》第274页)这种只要“不谈如来藏”这个名相,就不能讲中道实相的观点,何曾梦见《法华经》诸法实相的“十如是”妙理?而在自己不懂佛法的时候听人讲法,后来却反过来说曾经教导他的老师在“翻搅”。说一句浅白的话:真是没良心啊!而言外之意却是连自己看佛经也没有看懂,直到后来看萧平实的《真实如来藏》,才知道什么是中道实相。等于轻易的就把佛经、老师看作都不如萧平实及其著作。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在萧平实的教唆下,自以为明心见性的那些追随者们,几乎都是针对以前教导过他们的师父、老师反咬一口(详见各种《见道报告》),依据实际上的第一因外道见,个个都是大言不惭,指鹿为马!五乘佛法接引众生方式本来就有无数种,所谓:方便有多门,归元无二路。十如是的每一如是,皆可契入诸法实相,祖师大德乃至现今佛门法师,亦是各从不同角度随方指示,解粘去缚。倘若真是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所批评诽谤的那样,全球也没有大乘正法,只有他们的正觉同修会有,萧平实的书是走遍全球也见不到的,连佛经法宝也没有他写的书精采。那么,世间的弘法事业不能做,出世间的弘法事业也不能做,这些佛门的各种弘法机构早就应该消灭了。那么,萧平实和他的追随者们又拿什么来标榜自己“完全符合三乘正法”?拿什么来作他们“第一因外道见”的挡箭牌呢?如果都按照他们现在的愿望,佛教岂不是在他们正觉同修会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早就已经消灭殆尽了吗?那种小人得志、过河拆桥的嘴脸,岂不是忘恩负义的全盘写真?岂不是欺师灭祖的恶毒居心?
   每一个人在修习佛法的过程中,哪怕是听到某位老师说过“诸行无常,是生灭法”这样半句偈子,也应该感恩无尽,更何况是对自己的皈依师父、学法老师,无根而指名道姓地进行诋毁呢?这些忘恩负义之徒,正在破坏世间三宝,纵然个别人没有直言谤师,也是怀疑古今大德,都与萧平实一起造作了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极恶重业,将来果报之可怕,令人感到心惊胆寒!

四、谤法破僧的“玩弄文字”

   尽管古人说:“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争而自来”,然而往往是“谎言说一千遍便成了‘真理’”。萧平实之所以能够迷惑那么多人,能够写出那么多书,除了他聪明能干、辛勤苦读、才思敏捷、努力笔耕的客观情形之外,最根本之处还是因为他具有超人的玩弄文字之能力。他不明白大乘佛法体、相、用三者之关系,亦复不知阿赖耶识、种子、现行之关系,更不懂大乘佛法圆教实相、华严境界,所以才会把阿赖耶识当作能生一切缘起诸法的第一因,而把宇宙万有身心世界都当作自性的衍生物,落入了外道邪见之中。但是,其语言叙述实在美妙,玩弄文字的手段极其高明,所以才能剽窃唯识佛法之名相义理,作为宣扬第一因外道见的掩护材料,更加大胆地进行了“破法谤僧”。于此仅作如下举证:
   他说:“如果原来的妄心意识没有了——没有这个能够了境分别的觉知心——那就应该只剩下“恒而不审”的真心了,真心既然“恒而不审”,那么请问:“佛悟了以后是不是就变成痴呆汉了?”变成“不审”一切境界的心了,跟白痴一样了!所以问题就很严重了。”(《大乘无我观》第14页)又说:“这样参禅而证得“恒而不审”的如来藏,才叫做明心,这样才能够经得起小乘、中乘以及大乘佛法的检点。”(《大乘无我观》第15页)
   同样对“恒而不审”的解释,前者别人所说的真心“恒而不审”就变成痴呆汉了,后者自己所谓的真心“恒而不审”就叫做明心。这种任意曲解、无根诽谤的做法,只是在文字上搅惑的把戏,并无实际的内在区分,因其根本没有任何心性方面的证悟,有的也只是臆想出来一个“宇宙第一因”,以如来藏等佛法名相作为代名词而已。当别人说到佛性妙用恒沙、不生不灭时,他就讲“佛性一定要用父母所生肉眼看见”,而当说到父母所生之肉眼属于有相,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时,则在“父母所生肉眼”的后面加上了“一念相应慧”,或者标上“其它五根亦然”。而当别人从“用”上来讲述或者直示自性时,他就从“体”上来进行毁谤破斥,别人从“体”上来说自性本体时,他却又要从“用”上进行破斥,然实际上,他自己又没有真正明白诸法实相之体用关系,这种卖弄文字的伎俩,屡屡使用。所以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落入外道邪见之中,才疯狂地破坏三宝。
   再如,他在《狂密与真密》的各辑中,处处误称藏传密教的双身法为“欲界法”,欲界法就是世间法,就是外道法。并以此为借口,全盘否定了一切密宗教法,这是他自己以为“抓得最紧”的一条密宗的辫子,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将藏传佛教乃至汉传密宗经典置于死地。但他自己却又说:“菩萨如是未断三界贪嗔烦恼而证菩提,非诸凡愚所知,故名不可思议。”(《宗通与说通》第33页)这里的“三界贪”就已经指出是“欲界的贪”,在他的口中,欲界法、贪欲法又都成为“不可思议”的了。而对藏传密教的双身法,也是非诸凡愚所知,不可思议的法,他却偏面的将其当作可思议法,诽谤为邪淫法。这种文字游戏,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更为可笑的是他在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文字游戏,让人不得不感叹其手法之高明、胆魄之宏伟、脸皮之厚、心地之黑、唇舌之利,如他说:“那么这个道理我们在《平实书笺》里面解说了很多,诸位回去的时候不要客气,每一种书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说拿两本三本不好意思,不会!我们印出来就是要送给大家的;既然今天结了这个法缘,那你就好好把它带回去啊!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大乘无我观》第112页)这段话真是把他的玩弄文字水平发挥到了极致!我们首先看他的“那些书籍里所说的法,都是诸位在市面上没见过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这句话的文字表面意思,一点儿也没有毛病,非常符合语言逻辑,在文字上看,那绝对就是“走遍了全球也见不到这种书的”,因为他写的书只在这里有,全球别的地方都没有,不要说是谈论佛法义理名相的书了,就算是淫秽的书刊,只要是萧平实写的,也一定是“走遍全球都没有的”,所以文字上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就是这个吗?并不是!他的真正意思是:那些书里面所说的内容,是在全球其它地方都见不到的,也就是超过了全球的任何其它书,唯有他写的这些书是最好的。当时在场的所有听众,肯定也都会顺着他的这句话而顺理成章地理解为:除了这些书外,全球也没有能与此相比的书了,当然任何在市面上流通的佛教经典法宝,也就都不如他写的这些书了。如此一来,就达到了萧平实说这句话的目的了。这是一种语言误导法,他自己并没有直接说出“那些书比全球所有的佛经法宝更好”,但是他却要让人就这样去理解他的意思,那些被他这种迷魂汤灌醉了的追随者们,就会更加如痴如狂地走上他所设置的陷阱,不能自拔!因为他的真正目的就想彻底破坏佛、法、僧三宝,最终以第一因邪见外道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而事实上,他现在已经着手“取代三宝”的罪恶行为。他用自己写的书和外道邪见来取代一切佛法经典,而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声声口口妄言“萧老师所说的法,完全符合三乘佛法”,也只是漂亮的烟雾弹而已,已经在上述文中举证说明。此处就他玩弄文字游戏,混乱和破坏佛法世间三宝之阴谋事实,“全面取代僧宝”的伎俩,进行简要的揭露。
   他企图“以白衣身而充当僧宝”之行径,着实表现得露骨且又愚蠢!
   首先,他从两方面来掩饰自己的白衣身份,从而凸显出他具备僧宝的“资格”:第一,特别强调了对“胜义僧”的解释,从理论上认定自己是“大乘胜义僧”。如他说:“宗说俱通之菩萨僧,唯在大乘,二乘所无;本书所述之宗通与说通,亦依大乘法中宗通与说通为准,是故此下不述二乘之宗说二通。”(《宗通与说通》第58页)并且直接自吹为“在人间,胜义菩萨僧极难可遇,特别是已证道种智之宗通与说通菩萨。”(《宗通与说通》第59页),这样就能使那些糊涂的追随者们误以为他就是殊胜的“僧宝”,从而完全失去对世间三宝之僧宝的皈依敬仰。《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卷五说:“云何名胜义僧?谓佛世尊、若诸菩萨摩诃萨众其德尊高于一切法得自在者、若独胜觉、若阿罗汉、若不还、若一来、若预流,如是七种补特伽罗,胜义僧摄。”(T13,749c)而实际上,萧平实连第七种预流果都不是,因为他的整个思想理论都是以“第一因”邪见为根本,属于纯粹的常见外道,见惑尚且未破,我执边见非常严重,何以自名胜义僧?显然是想以“胜义僧”的理论来掩护自己的白衣身份,从而达到用在家五欲之身,取代出家清净僧宝。第二,鼓吹自己二千年来都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只是最近这两世“佛所安排”而以在家白衣身来护持佛法,实际的内涵依然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如说:“我们应该有智慧来作比较: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时二世示现在家悟道之身;如果与别人往昔二千多年来的出家未悟之身,至今世仍是出家未悟之身,二者互相比较之下,佛弟子究竟应该依止何人?这个道理其实很容易判断,只是无人提醒,所以大家忽略了这个道理。”(《学佛之心态》第141页)这样在毫无根据的前提下,就把自己说成超过现在的僧宝,让人们不要去依止其他僧宝,如此,唯有依止萧平实才能算是佛弟子了。此是其以在家白衣之身,取代佛教僧宝的初步策划,并且已经得到了他那些追随者们的认可与迷信。
   其次,他在称呼上取代了出家僧宝的“和尚”。和尚是梵语upadhya^ya,音译作乌波陀耶、优婆陀诃、郁波第耶夜,意译为亲教师、近诵、依学、依生。乃戒坛三师之一。亦即传授戒法时,除教授、羯磨阿阇梨(轨范师)二师以外之“亲教师”。传到中国之后,原指懿德高僧,后世用于作为弟子对师父的尊称,世人则约定俗成地作为对出家男众的特有称呼,也就是现在住持三宝的僧宝。萧平实为了要取代住持三宝的僧宝,就荒唐地将自己称呼为和尚。如他的追随者们称呼他:“主三和尚 萧导师”(《大乘无我观》第155页)、“一心顶礼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实和上”(《禅净圆融》第133页)、“一心顶礼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实和尚”(《我与无我》第95页)等等,这种破坏世俗谛名言安立的做法,以在家白衣身说为出家“和尚”,破坏世俗谛就是破坏胜义谛,破坏世俗谛和胜义谛,就是破坏了整个佛法圣教。正如《中论》卷四说:“诸佛依二谛,为众生说法:一以世俗谛,二第一义谛。若人不能知,分别于二谛,则于深佛法,不知真实义。”(T30,32c ̄33a)如此再联系上述他的第一因外道邪见和造神运动等等情形,这种伎俩显然就是混淆视听、取代僧宝的卑鄙行径。《维摩诘所说经》云:“始在佛树力降魔,得甘露灭觉道成;已无心意无受行,而悉摧伏诸外道。三转法轮于大千,其轮本来常清净;天人得道此为证,三宝于是现世间。”(T14,537c)经中说明了佛陀在鹿野苑三转四谛法轮,度五比丘为出家僧宝之后,三宝于是现世间。世间三宝必以佛、法、僧为住持,倘若一个在家白衣第一因常见外道都能称为和尚僧宝的话,那么佛法也将就此消灭了。观察萧平实的所作所为,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全面推进的。
   再者,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他“取代僧宝”的巨大野心。在萧平实设计的《宗通与说通》一书之封面,封面上所画的是正觉讲堂之说法处,佛像前的讲台两边分别为木鱼和大罄,讲台正面写着“正觉”二字,证明这就是正觉讲堂的讲台桌,而在讲台正中的主讲位置上,俨然坐着一位身披袈裟、项挂念珠、手举一指、光头僧相的大法师,而这个讲堂的主讲导师就是他自己。可见他不但自吹为胜义菩萨僧,让那些追随者们对他以僧宝来恭敬,而且还把自己的世俗白衣在家相画成了出家僧宝相。说得再清楚一点,就是以他白衣之身来取代僧宝庄严之法相。自己不能舍离世俗五欲生活,却要画一个出家僧相来象征自己,把自己包装为大乘胜义僧,从而达到他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的造神运动之目的!
   他们还狂妄自大地诽谤佛教史上的历代祖师大德,盲目无根地批评“无情有佛性”之深奥思想,他根本都不懂华严境界、圆教实相,更不明白《华严经》所说的:“于一尘中尘数佛,各处菩萨众会中。无尽法界尘亦然,深信诸佛皆充满。”之深妙义理,这个“尘”字,不是指“根”,也不是指“识”,就是指“尘”。他何有能力评判此等高深之华严境界大乘妙理!却还处处自吹自擂,自称“真善知识”,自诩“完全符合三乘正法”,自谓“走遍全球也没有”,自许“全球独一无二”之“大乘胜义僧”。譬如井蛙以管窥天,诬谤圣贤破坏三宝,拔舌造业自鸣得意,皮厚心黑无过于此。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综上所述,从萧平实的这些著作中,明白地表现出一个“邪因外道”的根本思想立场,在他造神运动的笼罩下,剽窃了佛法的名相义理,却反过来想要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宝,破坏佛法,惑乱社会,混淆视听,欺骗众生。无论是外道邪见、造神运动,还是忘恩负义、谤法破僧,都已经罪据确凿、铁证如山,不容抵赖。于此事实面前,提出两点希望:第一,希望萧平实以及他的追随者们,赶紧走出外道邪见之深坑,停止一切破法谤僧之恶行,消毁一切已经出版破法谤僧之书籍,并向十方三宝虔诚忏悔!第二,希望已信未信佛弟子们,以及社会大众,不可染着萧平实所有著作中的谤法破僧之恶习,防范第一因外道邪见和造神运动之陷阱,依据佛经祖述五乘正法认真修学,发菩提心,成无上道。阿弥陀佛!


索达吉堪布与萧平实之不昧因果观相实相忏业之诤?2



分段谨答:

索达吉堪布当真是语无伦次了,身为西藏密教上师,对于佛法的知见不懂至斯地步,竟然说出:「在身口意三业之中,身与口的行为属于『无记法』」,更引「有益于人是善,有益于己是恶;有益于人则殴人詈人皆善也,有益于己则敬人礼人皆恶也。是故人之行善,利人者公,公则为真;利己者私,私则为假;又根心者真,袭迹者假;又无为而为者真,有为而为者假」与「罪由心造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心灭罪亡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来为自己的错误言论背书。如此误引佛法名相的似是而非的言论,误导学人极为严重。

如果身业与口业都是属于『无记业』的话,学人行善累积福德要做什么?菩萨修行布施六度万行都成无记业的话,又如何成佛? 世尊名为两足尊,智慧福德圆满位又是如何修得的?那么,密宗修学观想忏罪法门又要做什么用呢?照索达吉所认为的理论:「身与口的行为属于『无记法』」,那么 佛之开示:「成佛都由布施得」,以及法会中大众所唱之忏悔偈:「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从身语意之所出,于今一切皆忏悔」,岂非成为欺骗众生的妄语?索达吉所说,是耶?非耶?

索达吉堪布所引:「有益于人是善,有益于己是恶;有益于人则殴人詈人皆善也,有益于己则敬人礼人皆恶也。是故人之行善,利人者公,公则为真;利己者私,私则为假;又根心者真,袭迹者假;又无为而为者真,有为而为者假」,但祖师的意思是指身、口、意业三业的果报不定,通善报、恶报与无记业之异熟报三种,端看学人的初发心与身口行为是善、是恶或是无记而做决定。若是善心出发,则就算施行狮子吼,出忿怒相,菩萨心中仍然是慈悲一片,将来果报现前时并无恶业、不受恶报;反之,若是私心出发,则就算行诸善事,出柔雅音,仍不算善业,将来受报时绝无善报,必有恶果。索达吉又说直心老实是真,曲心算计是假;又说不为自己利益而行诸善是真,为自己私利行善则是假;索达吉堪布所引的另外一则祖师言语:「罪由心造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心灭罪亡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但是祖师的意思是指学人于证悟般若后,了知造恶业的觉知心是假有的虚妄法,所以灭了对觉知心自己的执着,因此而证悟如来藏而发起般若智慧,而能「实相忏悔」,学人才能真正忏悔自己无始以来身口意所造的诸多恶业,令贪瞋痴灭、罪业也随之而灭,如此一来,修学佛法,身心就能够渐趋清净,进而能够早日完成佛道净业。这也是永嘉禅师所开示的:「『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先须偿宿业」的道理。

索达吉堪布未断我见、常见,亦未证实相,不知般若,因此就敢拨无因果,犯大妄语,说「身与口的行为属于『无记法』」。如此恶言误导众生所得未来果报,成就野狐身相,最少住在人间五百世,不得解脱;除非自知己过,速谋忏悔之道,或有一线生机能够脱去狐身。索达吉说出如此粗浅之知见以坏正法,莫怨笔者心狠,预下记言;此是汝自造坏法恶业之果报,不能怨谁。汝当时笔既下字,又出示与他人阅读时,果报即已形成;更何况又印行为书籍、广为流通,果报已定,不论笔者出不出面指证,皆已成定局、定业。反而是汝应该感谢 正觉同修会,因为 正觉同修会正为护持正法而努力,专做破邪显正的大悲大勇菩萨行为,不畏惧汝密教之庞大势力,不计较本会将因此遭致密教的抵制与打压,仍然努力披露密教的秘密而救护众生。笔者忝为正觉同修会的一员,恭奉 师命回汝言论,致有此一因缘写作此书、辨正法义,救护于汝。知不知时?应不应机?肯不肯速谋退路?肯不肯为您自己未来无量世的果报采取补救措施?端在于汝,敬请好自为之。

三轮体空,必须是实证境界,不应以意识思惟而妄想之;这是智者才能了知的境界,是未断我见而坚决认定意识为常住的不生法的索达吉您所无法知道的;未证悟如来藏所以无法发起般若的凡夫众生,虽然有缘能够闻知此一名相,或再能够听闻善知识解释其意,而谓施者、受者与施物三相,都是缘起性空之义,皆是因缘所成法,都无真实不变体性;然而,听者却不能够了知其中的真实道理,只能够以相似的道理来体会,而无法真正了解三轮体空的实义。比如说,凡夫众生闻说施者、受者与施物三者是空,那他会产生一个疑问:「那我所布施的福德到哪里去了?在虚空中吗?」他接着就会问:「佛说凡是布施必有得,既然三轮都空而无因果,那要怎么得?」另外,他也会怀疑:「别人教给我的佛法知见如果是空的话,那我应该什么也没得到啊!可是我能够说法给别人听啊!我的知见是有的,不是空啊!为什么说三轮体空?」又会怀疑:「明明有施者、受者、施事,如何完全否定而说都是空?」

这些疑问,在证悟空性如来藏的人来说,直接体验三轮体空的真义后,就知道实相、知道答案,不再有疑惑。未证知者想不通这些问题,又加上不能现观,因此说,未证悟般若的众生是不能够如实了解三轮体空的真实意义的。索达吉错会般若,未曾证悟实相,连我见、常见都不曾断除,正是属于自己所说自心现妄想执着之人,虽知名相,然而根本不证三轮体空实义,如何能够来质疑他人:「只有那些一切执实的人才会以为不论供养还是忏罪,都不可能做到所谓的三轮体空。」

另外,索达吉堪布所引《宣说四法经》云:「弥勒!菩萨若具四法,则能压制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何为四法?即厌患对治力、现行对治力、返回对治力、所依对治力。厌患对治力指若行不善业则多生悔心;现行对治力指虽做不善业,亦极为精勤行善;返回对治力指真实受戒后获得不再造罪之戒心;所依对治力指皈依佛、法、僧三宝与不舍菩提心。」此经疑系西藏密教的密续所创造者,因为在近代所编的《大正藏》中都没有录入,难免令人生疑。但若所说不违 佛意,不妨论之;经录中此段语意明白的指出:以此四法做为修行法门,确实能够有效对治众生妄造恶业之习性,然而并不能够真正除去恶业习种,令学人达到身心转趋清净业种的结果。谓已说此四法唯能「『压制』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并不能够真正的让学人灭除生死妄造恶业的过患。

因为学人如果没有证悟般若,又不知要求生西方极乐世界、永离生死的话,只在世间修学六度、严守五戒、广造善行,那么学人往生后,仍然未断我见与我执,不具有见道修道的功德,但是因为修习六度的缘故,具有极大的福德果报,因此就会往生于欲界天界,享受无量的福报。然而,福报享尽后,又必须入再回人间重新出生,此时我见与我执便又重现,忧愁烦恼照样逼迫身心。如果此世不造善业而更造恶业,往生后直趋地狱,恶报现行,无能逃脱。这样无止尽的六道轮回,上上下下、浮浮沉沉,难有了期。如果学人有大因缘,能够遇上一位善知识,并且能够依之修学佛法,复因为心性调柔,不贪享乐,乐造布施不求回报(学人如果有以上这一些习性,通常就表示往世已经做过很多的善行,累积了足够的功德力, 佛菩萨即会安排因缘令学人于此世有证悟般若的机会),因此不久就能够证入实相,能够做个真正的修道人,以实相忏悔,让自己世世增上,染污种子转变愈趋清净。如此修行才能真正除去往昔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

但是索达吉堪布又是错会「经教」了,所以才会引用此 佛语,想要证明密教的咒语具有无上的能力,以为只要努力诵念,往昔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就能消除。索达吉如此一厢情愿的以为密咒真的具有这种消除罪障的功能,完全忽视众生共业与别业的问题,也完全不顾因缘果报丝毫不爽的现象界情况,也不顾冤亲债主、六亲眷属的主从因缘关系,更不观佛教学人修学佛法的因缘问题,唯只是强制性的令一切平等,提出以密咒的这种「非常功能」,来令众生往昔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消除的不实妄想。密教的这种灭罪理论,一来立论不具客观公平性;二来违反佛法不眛因果的因果律真理;三来所说结果完全不符合现象界所实际发生的情形;四来密法不具此种伟大的功德力,因为如果密法真有这样的功效,一千多年以前,密法刚出现时,就应该慈悲的将娑婆世界的一切众生,甚至十方三世一切国土的众生,通通以观想法令大家种子清净,皆已成佛;但事实上却完全不是如此,与事实完全相反。索达吉如是「不落因果」的言论:「无数密宗修行人以观想法而忏清罪业,并迅速积累起广大资粮的事实」、「不这样做,众生何时才能断尽贪欲,并迅速圆满成佛所需之资粮?」如是理论与谬见,是耶?非耶?其实都纯粹是妄想所建立的「建立见」罢了。

索达吉堪布又误解了 佛意, 佛说:「若有众生观像坐者,除五百亿劫生死之罪,未来值遇贤劫千佛,或于一心中运其心意,作无数供具云:上供诸佛下施一切,作是念者名学普施。此想成时,渐渐减消诸烦恼结。观想无相无相力故,当得甚深六波罗蜜多」,或开示:「学人或端坐正受观佛色身,或少分之中能须臾间念佛白毫,如是等人,除却九十六亿那由他恒河沙微尘数劫生死之罪……」 佛意是指观想、忆念三宝,念佛、念法、念僧,能令学人获得无量功德,并且能够经由忆念三宝的功德,令学人自己发起守戒行善,过清净行的生活,因此不造恶业,诸烦恼结渐渐减消,自然而然的灭掉原本曾犯的九十六亿那由他恒河沙微尘数劫生死之罪。

学人如果能够更进一步的去思惟探讨「无相」的道理, 佛语:「如是等无量供养,皆当起心从心想出,供养十方一切诸佛,是名坐时功德从心想海生。」深入思惟观察,于功德力成熟时,就「当得甚深六波罗蜜多」,入无生忍,证般若慧。从另一方面来说,学人于忆念三宝,念佛、念法、念僧时,是纯清净念,念念清净,亦为念念除罪障义;因为 佛说一剎那有九百次起落、一念之间有九百剎那,故有八万一千次生灭,因此学人念念清净念,自然是罪灭河沙。 佛意没有说观想、忏悔、念忆、供养三宝,就能够将往息所造诸恶业全部一笔勾消掉,所以往生极乐的造恶业的下品人,都得在莲苞中待上很长久的时劫,继续消恶业(极乐世界的一天等于此界人间一大劫)

更没有说持密咒真言时,就能不受往世所造身口意三业恶果。 世尊唯有意指因为学人知忏悔故,能知惭愧:惭者知过;愧者不再复做,因此学人能够渐渐远离恶果,转趋清净。然而,往昔所造的诸多恶业,在因缘现前时,也是要受报的,唯是甘心无怨的接受果报,不会像凡夫众生一样只会怨天尤人、忿恨不平。《十方广大经(此经疑系密教祖师所造)》所云:「谁人若欲忏罪净,身体端直观真义,真实义中观真义,若见真义则解脱,此乃殊胜之悔净。」《观佛三昧海经》与《般舟三昧经.行品第二》中,索达吉所引经句,也正是这样的道理。 佛所开示言语中,并没有「观想成功或是开悟就能够将往昔所造诸恶业一笔勾消掉」的意旨,密教学人索达吉又误会佛意、错解佛经了。永嘉祖师也开示「未了先须还宿业」,百丈禅师也开示「不眛因果」的道理;即使世间俗人也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道理,云何索达吉自认有智慧,却会迷信密教这种虚妄的说法,不信 诸佛菩萨「假使百千劫,所造业不亡;因缘际会时,果报还自受」的正理?

索达吉堪布既然为密教立义:「无数密宗修行人以观想法而忏清罪业并迅速积累起广大资粮的事实」在先,为何却又说:「而“造恶业已,观想后就可还债。”这样轻飘飘的话,经论中从未说过。」如此写在书中自相矛盾,正是自语相违、不死矫乱之自打嘴吧的愚痴人。更诽谤 世尊:「如果将罪孽当成实有不灭的实体,则佛陀也成带罪之身。」如是心行,前后相违、反复无常、颠倒黑白,密教中人难道会不知索达吉的心性吗?

密教应成派中观常言一切法空,索达吉岂不知罪障亦是缘起性空之义?然而经中 世尊所说蕴处界万法缘起性空,并不是意指法界实相的本体也是空无;而是指一切法无自性,由第八识法界实相因缘生,因此一切法具有因缘生灭相。因此罪障仍然具有生灭相,此时所造诽谤三宝罪生已,后时因缘际会时,当有因果出生之相,要待罪人亲自领受后才能灭失,不得由他人代受,无能脱逃;但是罪障生灭灭已,所余的仍然诸法实相。索达吉不知此中道理吗?索达吉坚执意识不生不灭而故意违背 佛说意识是「意法为缘生」的道理,如此故意谤法,难道不知此种因果报应昭昭不爽的道理吗?

「萧先生又讲:『如是『供佛』若真实能供佛者,则八地菩萨之二大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即属多余……』这依然是以凡夫之心揣议圣者之行。不论显密,其经典中都讲述了观想供佛原本就属真实供佛之举,但却从未有任何一部经论提到过八地菩萨只需观想供佛即可替代两大阿僧祇劫之勤苦修行这一观点。」「又比如真实念经、真实礼拜、真实布施、真实爱语、真实同事、真实利行、真实持戒等一切真实行持,大小乘经论中都广宣了它们的种种功德利益。若按照先生的观点进行推理,则只要行持如上所述之任意一种行为,自此之后便不再需要精勤修持别的任何善行,因此种修行已是真实修行之故,已能以此功德上供下施、自利利他之故。但我想这种观点除了萧先生本人认可以外,读者在所有的显密经论中都不可能找到类似的教证理证。」这是 导师责备索达吉不应该妄为密教立论「无数密宗修行人以观想法而忏清罪业并迅速积累起广大资粮的事实」的辨正言语,如今索达吉堪布却装不懂、装傻,反咬的诬陷善知识一口。自身是贼,却喊旁人捉贼,如今被举示出来,索达吉能不脸红吗?

另外,索达吉堪布既然说:「显密大乘佛法的一切修证法门,其理论依据都是『三界唯识,万法唯心』」,承认有一法界实相的真实存在,那岂不是已经违反了自宗建立的「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索达吉堪布为了能够达成争胜他人的目的,不惜犯下谤 佛正法的大恶业,如此歪曲显教方广诸经所说如来藏真实有为不承认如来藏实有,如此歪曲密教经典的《楞严经》所说如来藏真实有为不承认如来藏实有,这种行为是睁眼说瞎话的扭曲显密教经中 佛所说如来藏真实有的圣教,藉以附合其所主张的如来藏非真实有,不必证悟如来藏的凡夫也可以说是有般若证量的圣人,正是最严重诽谤佛法的破法者,这种行为极为不智。

索达吉堪布既然承认法界实相的真实存在,那么索达吉堪布也应该知道 世尊在显密教的经典中都说如来藏即是法界的实相,即是第八识阿赖耶识。于《楞伽经》中 佛云:「我常说空法,远离于断常;生死如幻梦,而彼业不坏;虚空及涅盘,灭二亦如是;愚夫作妄想,诸圣离有无。」

「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神)我。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盘、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盘;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如来应供等正觉,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

佛意说法界实相离于生灭、本来寂静、离于妄想,住于无所有境界。索达吉堪布却违背 佛意而说:「一切坚信『般若空性』之理的佛教徒,无不承认万法包括『罪业等的本质空性』,以心而幻『造』,以心而『空』之。」索达吉的意思若说心是如来藏,则成为意指如来藏能造恶业,妄言罪业由如来藏所造、所生,妄言灭罪也是由如来藏来灭;违背 佛说如来藏自无始劫以来一直都是离能取所取的圣教。如其所心是指意识,则又公然违背 佛的圣教,因为 佛说万法包括罪业种子都是如来藏所造、所执藏,而不是索达吉所说的由意识心创造与执藏;所以索达吉这一段话,也是进退失据,两边都不能成立的虚妄语;这样进退失据,不能自圆其说的邪谬思想,还可说是佛法吗?

索达吉堪布不懂「空性」与「性空」的真实义,而将两者混淆,以此说法,不仅自误、更误他人。空性,是指法身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而言,因为具有自性清净、不生不灭、涅盘寂静而又能生万法…等等的体性,因此说祂是空性。性空,是指现象界中的一切法空义。五阴、六尘、十二处、十八界万法,都由如来藏所生,而不是索达吉所说的由意识心所生;因为他否定如来藏的实有,也不承认第七识的存在,所以他所说的能生万法的心当然是指意识心;但这是严重违背经中圣教的,因为 佛在前后三转法轮的诸经中,都说万法是由如来藏阿赖耶识所生,而意识是假藉第七识意根与如来藏所生的法尘为缘,才能从如来藏中出生的,如何能生万法?

也正为如来藏的实有,才可能有业相不灭的法界现象,然而因为业相与现象界的蕴处界…等万法都无有自性,成、住、坏、空,流转不停,因此说一切万法是缘起性空,或者说是空性。对照之下,密宗黄教提出的宗义「无如来藏而能有一切法的『缘起性空』」是不如实义,显教所说「因如来藏常住不坏所以有一切法『缘起空性』」真正符合 佛意。今索达吉堪布对于罪业是「攀缘心」的第七识意根与第六识分别心意识所造,所造之业种则依藏于阿赖耶识中,然后等待因缘成熟时,再由众生领受业报之正义不知不见;也不知道这正是《阿毗达磨大乘经》:「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盘证得」 佛语的真实意,复又因为无知无明的遮盖,索达吉遂敢将罪业的无常空也妄引为空性义,就敢拨无因果的说:「『罪业等的本质空性』,以心而幻『造』,以心而『空』之。」但是诸 佛菩萨皆说:「彼业不坏」、「不昧因果」、「所造业不亡」的道理,除非有人改以护法的正行来毁坏原本破法的恶行,否则所造恶业经历久劫之后还是不会灭亡的。虽然如来藏自性清净、涅盘寂静,然而众生无明、善、恶业报种子,无始劫来含藏在如来藏中,在现象界中亦是真实存有,不能在『事相上』说为「心若灭时罪亦亡,心灭罪亡两俱空。」因为就算是入了无余涅盘,断了第六七识意根与意识的阿罗汉,虽然离了三界,只剩第八识单独存在;然而阿罗汉只要因为自心流注的大乘法种引发了菩萨性而出了无余涅盘位,在三界再度受生而行菩萨道时,原本藏在第八识中的往习无量劫以前的业种,在因缘成熟时,仍然是要受报的。因此,索达吉所说:「以观想法而忏清罪业」,这个立论在事相上不能成立。

而索达吉所引证的《禅秘要法经》中所说的观想法,那只是不净观、白骨观、数息观…等观想法门, 佛于经中不曾说到观想可以灭罪,所以观想灭罪的说法,只是密教祖师所臆想的虚妄想,并非如实,不能使人藉由观想而灭罪;而且观听灭罪的想法,也违背因果律,不符法界事实;而观想灭罪的想法,也与一切种智的真实义相违,不符 佛在诸经中的圣教。除此以外,《禅秘要法经》所说的观想,既然只是二乘菩提的行门,所以只说不净观、白骨观、数息观…等观行法门,不曾涉及到亲证法界实相的般若实义,不能令人证得法界实际理体的第八识如来藏,所说义理也不涉及第一义谛,所以不可能使人因为观想而成佛;但是索达吉却认为密教观想成佛色身即是成佛的理论是可行的,那就成为他个人的妄想了;而且此经中也未说到观想成佛的事,所以此经中 佛说观想的法门,只是教令二乘行者藉由观想而断除我执,并非如索达吉所说的能令人成就佛果,因为此经中 佛说依之观想成就的人,只能成就解脱果,不能成佛;经中明说如是观想成就者,所得是四沙门果,而非佛果;因为此种观想只能断除我执,而不能证得法界实相理体;法界实相理体是第八识如来藏,即是索达吉所极力否定的第八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即使已证法界实相的第八识如来藏,也只是大乘法中的真见道位,只入第七住位中,离成佛还很遥远;更何况此经中所说的观想法,只是借着不净观、白骨观…等法,使人断悆我执,只是二乘法的观行,不能使人证得法界实相的理体第八识如来藏,如何可能成佛?所以索达吉认同密教中观想一法可以成就任何所要的功德,包括观想布施而等同真实布施、观想灭罪等同真正灭罪、观想成佛等同真正成佛、观想上师相应法等同与上师相应、观想大日如来与佛母交合受乐流注淫液为己灌顶等同真实灌顶、……等,都是妄想,都无实义。如此,索达吉举出此一经典来左证他的密教理论的说法,也是引证失当,并无任何实质意义。

又,密教的观想上师相应法,或是无上瑜伽乐空双运法,都是先无后有,都是修行观想成就后,或者是与异性合修双身法后才有的生起法。如果索达吉堪布强言:「所谓业障本空是指法身境界原本就不生不灭,是指法身清净涅盘的意思」,解释为是就理上来说,不是就事相上来说;如此,则索达吉则又落入另一项自语相违的状况。因为密教密续承认即生成佛论,说观想成功即能成佛、将业障忏清;那么在观想尚未成功的时候,汝密教所说的『法身』就是有罪障的了、就非本来清净义、也非本是不生不灭义、更非本是无罪义,而成为有生有灭的原本有罪、原本不净的法了。密教的索达吉这样立论,则明显的又违背 佛语:「法身不生不灭、自性清净、本来寂静、离妄想、无所有境界。」索达吉这样建立的密教立论,于理上又陷入难以自圆其说的自语相违的窘境中。

并且,于《佛藏经》中,佛语更是明白开示:「念佛名为破善不善一切觉观,无觉无观寂然无想,名为念佛。何以故?不应以觉观忆念诸佛,无觉无观名为清净念佛。」密教在事相上所修各种观想的觉观境界,又正是背反 佛语所开示的事相上实修实相念佛而证得如来藏法身的「无觉无观名为清净念佛」义。索达吉因为迷信密宗黄教应成派中观的一切法空的断灭空义,遂敢于拨无因果,妄自诽谤三宝,乱说不实言论,误导他人而又误谤正法、误谤证悟贤圣;却还以为自己是赴汤蹈火,为护正法而不顾已身;却不知道纵然是因为密教祖师的言教误导所致而犯下误谤三宝之重罪;然而,话已出口,罪障已生,便已覆水难收,便有来日的罪业待灭,真不知索达吉应该如何是好?如果继续顾虑面子而不速谋补救之道,难道索达吉当真要倚靠密教虚妄的观想灭罪法来忏清罪业吗?索达吉堪布处于如此境地,诚可怜悯!

索达吉堪布更迷信密教法门,说可以顿超十地,于一生就能即身成佛的荒谬言论,其举《摩诃止观》:「利根者圆教下一生顿超十地。」经笔者查证结果,智者法师没有说过这一句话。显然的,这又是索达吉堪布造假附和,藉以欺瞒众人的恶劣手法。其所引密续《大密方便经》「证一地后,若欲成就者,七日便能成佛」,欲左证其论,然而既然是藏密祖师所造的密续中的「经典」,复又与诸 佛菩萨开示及诸学人证悟现量境界背反,因此根本不具有说服力,不可信受。更引《楞严经》:「不历僧祇获法身。」然而索达吉根本不知道这句 佛语义旨,欲引用做为密教即生成佛理之论证,则又成为引证失当的一例。谓 佛意是指学人于累积福德功德具足时,若有因缘即能够一念相应;在一念相应的情况下,就能证入无生忍,了知法身如来藏的所在,生起般若慧。

显教诸经中的 佛意,与「密教即生成佛」意,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索达吉又犯妄引例证、想要笼罩学人的过失,以致落草于诸多智者面前。更有甚者,索达吉为欲证明密教即生成佛理论正确,为附和己意,连《法华经》的经义都敢窜改。谓索达吉堪布说:「《法华经》中则言八岁的龙女因献上宝珠,刹那间便成相好圆满之佛,且立即前往南方无垢世界,坐上宝座为众生说法。如果龙女也得历经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方得证果,先生是否还得亲往南方无垢世界将其从宝座上拉下,以令再回炉以重新补上所缺之修炼时日?」

今举经文原句于下,再行正说:「智积问文殊师利言:『此经甚深微妙,诸经中宝,世所希有,颇有众生勤加精进,修行此经速得佛不?』文殊师利言:『有娑竭罗龙王女,年始八岁,智慧利根,善知众生诸根行业,得陀罗尼,诸佛所说甚深秘藏悉能受持,深入禅定了达诸法,于剎那顷发菩提心,得不退转,辩才无碍,慈念众生犹如赤子。功德具足,心念口演,微妙广大,慈悲仁让,志意和雅,能至菩提。』智积菩萨言:『我见释迦如来,于无量劫难行、苦行,积功累德,求菩提道,未曾止息。观三千大千世界,乃至无有如芥子许,非是菩萨舍身命处,为众生故,然后乃得成菩提道。不信此女于须臾顷,便成正觉。』言论未讫时,龙王女忽现于前,头面礼敬,却住一面,以偈赞曰:

 深达罪福相  遍照于十方 微妙净法身  具相三十二

 以八十种好  用庄严法身 天人所戴仰  龙神咸恭敬

 一切众生类  无不宗奉者  又闻成菩提  唯佛当证知

我阐大乘教  度脱苦众生

时舍利弗语龙女言:『汝谓不久得无上道,是事难信,所以者何?女身垢秽,非是法器,云何能得无上菩提?佛道悬旷,经无量劫,勤苦积行,具修诸度,然后乃成。又,女人身犹有五障:一者,不得作梵天王;二者,帝释;三者,魔王;四者,转轮圣王;五者,佛身,云何女身速得成佛?』

尔时龙女有一宝珠,价值三千大千世界,持以上佛,佛即受之。龙女谓智积菩萨、尊者舍利弗言:『我献宝珠,世尊纳受,是事疾不?』答言:『甚疾。』女言:『以汝神力观我成佛,复速于此。』当时众会皆见龙女,忽然之间变成男子,具菩萨行,即往南方无垢世界,坐宝莲华成等正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普为十方一切众生演说妙法。

尔时娑婆世界,菩萨、声闻、天龙八部、人、与非人,皆遥见彼龙女成佛,普为时会人天说法,心大欢喜,悉遥敬礼,无量众生闻法解悟,得不退转,无量众生得受道记,无垢世界六反震动,娑婆世界三千众生住不退地,三千众生发菩提心而得受记。智积菩萨及舍利弗、一切众会默然信受。」

此段经文,几多话头?多少公案? 佛与佛共演无生大法,索达吉堪布知否?若不知者即是未证般若,不住七住位的「位不退地」;若不知,则证量尚远不及无垢世界闻法随即解悟的无量众生,也远不及此娑婆世界住不退地与发起菩提心的三千众生。理上如果透不过,那么笔者退一步好说话。由事相上来说 龙女可不是凡夫俗子。 文殊师利菩萨事先交待 龙女的来历:「得陀罗尼」、「诸佛所说甚深秘藏悉能受持」、「深入禅定了达诸法」、「功德具足」。这些赞颂不能草草的忽略, 佛语:「九地满心菩萨具有圆满宣说佛法总持陀罗尼的能力」;至于「诸佛所说甚深秘藏悉能受持、了达诸法、功德具足」,这是谁人境界?当知绝非密教祖师等人的未证如来藏实相、功德不具足、不深入禅定、不了达诸法、甚深秘藏不能受持的凡夫境界,当知这是等觉地境界!

文殊菩萨绝不会弄错, 智积菩萨及 舍利弗却不能警觉(不过,照笔者看来,其实他们大家都在演戏,都是为了我们这些尚处无明深坑的有缘学人,在努力地为我们开示宣演佛之正法),因此 智积菩萨以正面回答,开示我们学人正确的修行道路途径:「于无量劫难行、苦行,积功累德,求菩提道,未曾止息。观三千大千世界,乃至无有如芥子许非是菩萨舍身命处,为众生故,然后乃得成菩提道。」 「龙女佛忽现于前,头面礼敬,却住一面」,则是为我们之中福德因缘已经具足者做第一义谛的开示:等觉菩萨会示现受生在何等众生中,谁也不知道,只有像 文殊这样的大菩萨和诸 佛乃能知之。 龙女以偈赞佛,此中言句:「唯佛当证知,我阐大乘教,度脱苦众生」,即已经事先告诉我们, 她即将要与 释迦牟尼佛一起宣说大法了,如此提醒与会大众们的注意。 舍利弗尊者先上场问话,顺便开示大家,让大家具有第一义谛的正确知见:所谓第一义谛,即非第一义谛,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则不为第一义谛。 舍利弗尊者说完了, 龙女佛献上三千大千世界宝珠供养 释迦牟尼佛, 世尊受之。

然后, 龙女佛看看好像没有人懂无上大法,于是开口问舍利弗:「我献宝珠,世尊纳受,是事疾不?」 舍利弗尊者配合得很好:答言:『甚疾。』 龙女看看还是不行,只好用「第二句」的方法开示了:「忽然之间变成男子,具菩萨行,即往南方无垢世界,坐宝莲华成等正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普为十方一切众生演说妙法。」结果也很好,度了「无垢世界无量众生得受道记、娑婆世界三千众生住不退地,三千众生发菩提心而得受记。」返观索达吉堪布开示:「八岁的龙女因献上宝珠,刹那间便成相好圆满之佛」,只看见表相而不知实际义理,说的是什么话呢?正是门外汉看热闹罢了,何曾像内行人一样的看到门道?如此乱解佛经,会误导众生的。

纵使 龙女转生成佛,但以上《法华经》义,也与密教即生成佛法门,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索达吉堪布又错引例证了。依以上例证来观索达吉如此的狂言:「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顶乘佛法。若想以佛法的名义来玷污它,除非你先灭了佛法。」此说究竟有何义?究竟有何德?观索达吉这一篇文章至此,已经显出太多的错误与过失,索达吉所宗奉的密教法义,处处违反 世尊佛之正教,更是与现象界格格不入,本质已是外道邪见,密教祖师复又再再地居心叵测,随意诬陷他人与恣意窜改经义;如今索达吉也同于密教祖师一般的崇密抑显,不但妄说「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顶乘佛法」,藉以贬抑显教不是顶乘佛法,意思是说显教的法义是低劣于密教外道法的低级佛法。由此书中所举示的证据,及 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书中举示的种种证据看来,索达吉说密教荒诞之法为佛说之法,谁人肯信?

另外一方面, 正觉同修会处在佛教艰困时期中,以大慈大悲、大勇大心的愿力弘扬佛之正法;在无奥援的情况下,靠着发大心的诸师兄师姐菩萨们,共同进行摧邪显正的工作、共同救护众生远离邪见火坑、处处宣演 佛之正法于世人面前,所说法义在在处处符合三乘佛教经典,不求世间的任何利益,不考量世间的利益,所做所行广利普天下的有缘学人,正是天下一切佛教学人所应归来依止处。是故依索达吉所引密续中的《诸法摄要经》句:「文殊室利!若有人思维佛说之法中,或为胜妙,或为不胜妙,则彼舍正法也。若说此法为应理,彼法不应理,则彼舍正法,并已诽谤善逝,诋毁僧众也。」依照此经意旨,笔者方便的语译为: 佛告文殊师利菩萨:「如果有人在 正觉同修会所传的佛之正法中,寻求说法者的过失,以批判的眼光,不以信受的心态,言说法者某处说法胜妙如理或说某处不胜妙不如理,就已经犯了毁谤三宝,谤佛、谤法、谤僧的过失了。」如是胜妙正法,索达吉当信受之。

接着索达吉堪布批评 导师不应该公开发行印赠正觉同修会的书籍或是正智出版社的书籍。索达吉这样子的言论,已经在不自觉中犯下阻止正法流通、断人慧命的恶业。密教以外道法而在千多年来侵蚀佛教资源,援引佛法名相压制而作夸大不实的言说,而崇密抑显;但是所说法义却处处违反实相,所传法门断人慧命,对于自己教内的许多密教学人,不但在探讨实相上毫无帮助,而且已经在实质上陷害密教学人跟着谤法、破法;对于佛教的真实了义法门,复又不能虚心求教,更欲消灭之,更欲拔除而后快,最后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中,落得无家可归、无法可依的地步,诚可怜悯!如今密教后代子孙,却正在犯下当年密教祖师曾犯的过失,自己又不知觉,着实可悲可叹!

索达吉堪布与萧平实之不昧因果观相实相忏业之诤?



不昧因果:百丈禅师每上堂,有一老人随众听法;一日众退,唯老人不去。师问:「汝是何人?」老人曰:「某非人也。于过去迦业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某对曰:『不落因果』,遂五百世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野狐身。」师曰:「汝问。」老人曰:「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师曰:「不昧因果。」老人于言下大悟,作礼曰:「某已脱狐身,住在山后,敢请依亡僧律送。」次日,师令维那白椎告众,食后送亡僧。大众聚议:「一众皆安,涅盘堂又无病人,何故如此?」食后,师领众至山后岩下,以杖挑出一死野狐,乃依法火葬;师至晚上堂,举前因缘。

《楞伽经》佛云:「我常说空法,远离于断常;生死如幻梦,而彼业不坏。」

《佛藏经》佛云:「念佛名为破善不善一切觉观,无觉无观寂然无想,名为念佛。何以故?不应以觉观忆念诸佛,无觉无观名为清净念佛。」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以观想之法消除罪障及供养诸佛,实乃密宗独有之妄想也……若观想还债即可真正还债,则一切人造恶业已,如是观想之后,债即可还清,如是简易消除业障之法门,释迦世尊绝无可能吝惜而不宣说,然终未见世尊曾说此法。若观想之事即是真实,可以成真,则观想能力较强者,亦可藉观想之法,将他人之福德据为己有;则诸佛亦可观想其一切弟子皆成究竟佛,则诸弟子不须勤苦修行,只须多多供养于佛,讨佛喜欢,由佛观想弟子已成究竟佛道即可。……如是“供佛”若真实能供佛者,则八地菩萨之二大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即属多余;亦应佛与诸菩萨皆常传授如是大利行者之法,不应吝惜,而竟未见世尊教授此一胜法,要待密宗诸未见道之古今祖师传授此法;是耶?非耶?」

答:萧先生认为“以观想之法消除罪障及供养诸佛,实乃密宗独有之妄想也。”,这种观点的得出,一方面说明先生其实并不像自己弟子评价的那样“深入经藏”、饱览经卷;一方面也说明先生始终将本人的言谈、修证境界当作判定一切佛法现象的准绳这种作风,业已发展到蔑视经教、完全抛开、无视释迦牟尼佛教言、教法的地步。这种评价绝非言之无据,相信读者看了下文的分析后自会得出公正的结论。

显密大乘佛法的一切修证法门,其理论依据都是“三界唯识,万法唯心”,这一点想必一直“弘扬”如来藏及唯识学思想的萧先生应该不感陌生。在身口意三业之中,身与口的行为属于无记法;而意业则扮演了领导者的角色,恶意与善意带动下的身口之行为才能成为相应的恶法与善法。明朝中锋和尚就说过:“有益于人是善,有益于己是恶;有益于人则殴人詈人皆善也,有益于己则敬人礼人皆恶也。是故人之行善,利人者公,公则为真;利己者私,私则为假;又根心者真,袭迹者假;又无为而为者真,有为而为者假。”另外,下面的这首偈颂大家可能早就耳熟能详,它讲述的依然是以心忏罪的道理:“罪由心造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心灭罪亡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一切坚信般若空性之理的佛教徒,无不承认万法包括罪业等的本质空性,以心而幻造,以心而空之,只有那些一切执实的人才会以为不论供养还是忏罪,都不可能做到所谓的三轮体空,所有这些行为举止都得抓住我与我所,否则就太简单省事,也便宜了欲行忏罪与供养之众。

而《宣说四法经》中则云:“弥勒,菩萨若具四法则能压制所造所积之一切罪业。何为四法?即厌患对治力、现行对治力、返回对治力、所依对治力。厌患对治力指若行不善业则多生悔心;现行对治力指虽做不善业,亦极为精勤行善;返回对治力指真实受戒后获得不再造罪之戒心;所依对治力指皈依佛、法、僧三宝与不舍菩提心。”

正是在上述以及众多经论、教言的指导下,密法中才出现了那么多极具加持力及清净传承的观想忏罪等殊胜、方便之法门。而且这些方便法绝不是密宗所独具之修行快捷方式,更谈不上是密宗“独有之妄想”,显宗经典中也早就有了释尊亲口宣讲过的同样修法之详述,如果萧先生硬要将观想修法罗列在密教的邪法分支之中,则先生本人是否也彻底地将显宗佛法、将释迦牟尼佛统统都打入妄想邪法以及大妄想者的行列?因世尊在多种显教经典中都广为介绍、弘传过此种法门。如《德藏请问经》云:“何人作合掌,观十方诸佛,顶礼做供养,随喜诸福德,忏悔诸罪业,祈祷转法轮,祈请不涅盘,彼之福德量,恒时遍虚空。”对此段偈颂中的“观十方诸佛,顶礼做供养”等内容,如果按照萧先生的理解,是不是需要行者一一来到十方诸佛面前顶礼、供养、忏罪、随喜、请转法轮……?除了极个别如先生一般的大成就者之外,大多数修行者面对这样的修法要求,岂不要望而却步?离开观想,请先生为大家想出一种不属妄想之法的“新想法”来。有关此种修法的详细说明,诸位可参见《普贤行愿品》,那里面的观想修法已远远超越了属于“密宗独有之妄想”的观想忏罪、观想供养的领地,其观想的范围几乎涵盖了佛法一切积资忏罪的领域。

又如《十方广大经》云:“谁人若欲忏罪净,身体端直观真义,真实义中观真义,若见真义则解脱,此乃殊胜之悔净。”《三摩地王经》中也说:“散步安坐站立卧,何人忆念能仁尊,本师恒时住彼前,彼者将获广大果。”此经又云:“身体宛若纯金色,世间怙主极庄严,何者之心专注此,菩萨彼者即入定。”而在《佛说观佛三昧海经》中,佛陀则完整、细致地阐述了观想佛之相好能灭除重罪、观像与观佛自身等无有异等观点,并对具体的观想礼拜、供养之修法以很长篇幅做了完整介绍。下面就从这部殊胜佛经中摘录一些片断以供读者参照,目的就是想让大家看个清楚明白,到底是密宗独辟邪径、发明了观想妄法,还是某些人自己智识浅薄、在根本未深入经论的前提下就急急忙忙、别有用心地抛出自己的妄见。在是与非面前,释迦牟尼佛的教言毫无疑问是唯一、也是最可靠及最后的判定标准,如果我们还是一个佛教徒的话,那就必须在世尊教诲与某些人(不管此人都给多少人印证过其修证境界,也不管此人歪批过多少祖师大德,俨然自己的修证层次早就凌驾于这些未见道者之头上。)个人的分别念之间做出选择。你是要听世尊的话,还是要死心塌地跟着违背世尊教言的人跑?既然这个人整天都在高喊、教育你们应该“依法不依人”,那就对照着下面的佛法,自己好好抉择一番吧。

此经《六譬品第一》中云:“佛告父王,如是如是。未来世中,诸善男子善女人等及与一切,若能至心系念在内,端坐正受观佛色身,当知是人,心如佛心,与佛无异。虽在烦恼,不为诸恶之所覆蔽,于未来世,雨大法雨……佛告父王,念佛之心亦复如是。以是心故,能得三种菩提之根……佛告大王,诸善男子及善女人,系心思维诸佛境界,亦能安住诸三昧海,其人功德不可称计,譬如诸佛等无有异。”

《观相品第三之二》中云:“若我灭后佛诸弟子,舍离诸恶,去愦闹相,乐少欲法,不务多事,昼夜六时,能于一时,于一时中分为少分,少分之中能须臾间念佛白毫,令心了了,无谬乱想,分别正住,注意不息念白毫者,若见相好若不得见,如是等人,除却九十六亿那由他恒河沙微尘数劫生死之罪……”

《观相品第九》则云:“佛告弥勒,阿逸多,谛听谛听,善思念之。如来灭后多有众生,以不见佛作诸恶法。如是等人当令观像,若观像者,与观我身等无有异。若有众生观像坐者,除五百亿劫生死之罪,未来值遇贤劫千佛;过贤劫已,星宿劫中,值遇诸佛数满十万,一一佛所受持佛语,身心安稳,终不谬乱。一一世尊现前授记,过算数劫得成为佛。”

又经中《念十方佛品第十一》中说:“云何供养?是人出定入塔见像念持经时,若礼一佛当作是念:正遍知佛心智无有限碍,我今礼一佛即礼一切佛;若思维一佛即见一切佛,见一一佛前有一行者,接足为礼,皆是己身。若以一华供养佛时,当作是念:诸佛法身功德无量,不住不坏湛然常安。我今以华奉献诸佛,愿佛受之。作是念已,复当起想:我所执华从草木生,持此供养可用拟想。即当作想身诸毛孔,令一毛孔出无数华云,以此华云运想拟意供一切佛。一一佛上化成华台,诸佛受之,于十方界施作佛事。供养香时亦复如是,香烟香云于十方界施作佛事,作佛事已还成金台在行者前。若凡夫人欲供养者,手擎香炉执华供养,亦当起意作华香想,当发是愿:愿此华香满十方界,供养一切佛、化佛并菩萨、无数声闻众,受此香华云以为光明台,广于无边界无边作佛事。礼佛若坐禅,起是供养心,常当发是愿。缯盖幢幡音乐偈颂,当作是愿:我今设此少分供具,愿此供具遍供十方一切诸佛。诸佛受之,于幢幡中化光明云,于伎乐中偈颂之中演妙法音。作是愿已,坐时应想:令身毛孔一一孔中,作无量幢幡想,一一幢幡中作无量偈颂想。作是想时,心如香炉,流出金色香烟香云;身毛孔中如好华树,踊出阿僧祇无量杂华云。是诸华云于十方界诸佛之上,化为一切诸庄严具。尔时当于身心分中,起一切供养具想。若得饮食、若施人一钱,当起空无我想檀波罗蜜。如是等无量供养,皆当起心从心想出,供养十方一切诸佛,是名坐时功德从心想海生。如是坐时,入深禅定无量境界诸三昧海,但于心中,出息入息、念念想想,相续不绝。于一心中运其心意,作无数供具云,上供诸佛下施一切,作是念者名学普施。此想成时,渐渐减消诸烦恼结。观想无相无相力故,当得甚深六波罗蜜多。”


  以上所引即为《佛说观佛三昧海经》中有关观想的部分内容,从这部显宗经典中,我们当可看出观想法门是否为密宗独创之妄想方便法门。如果萧先生阅后又要想方设法痛斥此经为密宗祖师伪造之续部经典,我们也只有无话可说,因该说的话早已说尽了。

为加深读者印象,使大家都能在佛经中找到真正的依止处,下面再不惮啰嗦引用两段经文,以帮助大家明白到底是谁在妄言、妄想。

《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中云:“佛告阿难,谛听谛听……我今当说其忆念法……当学是观……一一华上有一玉女,颜色红辉有过天女,手中自然化五箜篌,一一箜篌,有五百乐器以为眷属……于象牙上,诸池玉女鼓乐弦歌,其声微妙,赞叹大乘一实之道……是名始观普贤菩萨最初境界。”佛陀又于《般舟三昧经·行品第二》中说道:“佛言:专念故得往生,常念佛身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巨亿光明彻照,端正无比……”

既然如此众多的显宗经典都在讲述观想灭罪及供养的法门,再将之列为密宗独有的“妄想”法恐怕就有失公允,至少也应将其定罪为显密共有的“妄想法门”。我们已经领教过先生的密法修养,想来作为被弟子们称道的善知识及“深入经藏”的典范,显教基础理应具备一点吧,谁知又是这个样子!

其实,密宗行者的观想忏罪绝非如一些人想象的那样,属于明知故犯、事后临时抱佛脚般的投机举动。他们在守持三昧耶戒的同时,亦受持严格的别解脱戒与菩萨戒。若违反别解脱戒及菩萨戒的戒条,则需要依照羯磨法来忏悔干净;至于三昧耶戒的违犯,则更非仅凭形式上的观想就能忏悔并恢复好。而观想忏罪的应用,主要是依四力来清净阿赖耶识中以往所造罪孽的种子习气。而“造恶业已,观想后就可还债。”这样轻飘飘的话,经论中从未说过,因为若属故意造罪,即便如何观想,这种投机取巧的忏悔方式也无法使所作罪业彻底消除。

萧先生还说“终未见世尊曾说此法”,这也许是孤陋寡闻所致,除了上引教证外,佛陀尚于《禅秘要法经》中阐述过以观想法消除业障的问题。这种观想并非一蹴而就,凡夫也不可能借助一次观想就位登佛地,这其实与念佛求生净土的道理没有两样。对此感兴趣者不妨参阅《禅秘要法经》,以与我们上文的分析互为借鉴。


  至于“若观想之事即是真实,可以成真,则观想能力较强者,亦可藉观想之法,将他人之福德据为己有,……”则真正切切是投机心理之绝佳写照。佛法修证尤重发心,正所谓“亏损失败我取受,利益胜利奉献他。”藉观想之法觊觎他人之福德,此种动机早已违背了佛陀教法。推己及人若从设身处地这方面来讲,原本是一褒义词,但萧先生此处把骨子里损人利己、只能导致修行人堕落三途的恶意妄加在并不具备这一恶意的密法行者身上,就令人不知其用意、本怀、居心为何了。

再说“则诸佛亦可观想其一切弟子皆成究竟佛,则诸弟子不须勤苦修行,只须多多供养于佛,讨佛喜欢,由佛观想弟子已成究竟佛道即可。”,这种看法着实有些可笑,因它纯属以凡夫俗子之心态来推测诸佛及菩萨之境界,这样做的结果与那个流传颇广的笑话倒产生了同一效果:一个乞丐极尽梦想之能事,依然无法揣测到国王早餐会吃什么,恰好此时别人施舍给他半根油条,于是他感慨万千地说:国王的早餐一定是满满一盘油条。上文的论断便也具有这种乞丐的梦想特质。

首先,诸佛皆具有如所有智与尽所有智,能现量观照一切情器世间。具体说来,如所有智是了知诸法本性皆为空性大平等的智慧;尽所有智可了知显现的万法所各自拥有的作用及其差别。因此佛根本无需观想,在其自现境界中,一切众生本来是佛,大千世界尽为清净刹土。而本具圆满佛性的众生,却由于各自的业力而显现为六道凡夫,且因缘果报互不混杂。

如此说来,有些人可能又要振振有词地反驳了:既然因果各自承当,谁也替代不了,那么观想忏罪或供养又有何用?对此我们回答说:诸法皆依因缘而生,佛陀度化众生的事业亦不例外。尽管佛的慈悲与智慧无量无边,但对无缘度化的众生,他依然不能拔苗助长、越俎代庖般地替其消尽业障、替其成佛。对我们这些修行人来说,值遇佛陀、闻佛说法或有幸生在其教法尚留存于人间之时,都可谓是修行的增上缘,但这些因素都不是起决定作用的亲因缘,否则佛陀岂不沦落为万能的上帝一类的角色。这一点正如佛自己所说:“吾为汝说解脱之方便,当知解脱依赖于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显密修学者的观想就绝不会采取懈怠投机的态度,也绝不会只观想“多多供养于佛,讨佛喜欢”,更不会奢望佛陀会观想自己已成究竟佛道,任何一种真正的观想修法中都从未有过这些提法。

不过,这种说法对观想行者倒构不成任何具本质力量的讽刺,它却有些诬蔑佛陀的味道洋溢在其中。因人天导师早已断尽二障,圆满了福慧二资粮,还要说他贪图凡夫的供养、讨好,这无异于在说佛陀依然摆脱不了庸俗的市侩习气。佛陀之所以接受各种供养并赞叹其功德,无非是给众生提供种福田的机会。佛弟子们极尽供养之能事,亦是要借此机会断除自己对财物的执着,同时与佛结下善缘,于心相续中种下解脱的善根。佛弟子必须以清净信心忆念佛陀功德,同时祈请诸佛本尊加持自己忏净业障,靠着诸佛菩萨不可思议的大悲愿力,再加自己恒久不退的清净心念、对十方三世佛陀坚定不二的诚挚信仰与祈祷、对自己所造罪孽的真诚、痛切忏悔以及永不再犯的勇气与实际保证,最后再加对万法本性的理性认识与次第增进的实修体验,一个修行人绝对可与诸佛的无缘大悲相应,并决定得到他们的加持,自己的罪障云何不能忏悔干净?如果将罪孽当成实有不灭的实体,则佛陀也成带罪之身。当亲因缘与增上缘互相合和而发生作用的时候,相应之果报一定现前(当然其中亦需要等无间缘、所缘缘等条件聚合)。这个道理原本也不难理解,何以一应用到密宗的观想法门上,萧先生就不以其为准绳了呢?在他眼中,密宗弟子各个善于钻营算计,只知超快捷方式、走旁门。在这种偏见误导下,他甚至把佛陀也当成了与密法行者沆瀣一气的一丘之貉,居然在收了他们的供养后欣欣然欢喜无比。这样看来,是否只有先生一人秉公执法,严厉追讨众生所欠下的一切业债,并永远都把这些罪过实执起来?

有一则事例非常耐人寻味,从中即可让人品味出因缘的复杂、信心的重要以及上师的功德,而后两者对观想的成功与否无疑有着重要影响。

阿底峡尊者的上师仁慈瑜伽上师有次在讲法时,发现一人正用石块打狗,上师便喊着“痛啊痛”而后就栽倒在法座上,而那条被打的狗却安然无恙。于是有弟子就认为上师喊痛纯属假装,上师知晓他们心中都作何想,便将背部展示给他们看——与那条狗遭受击打的部位相同的地方已高高肿起。上师的的确确是在代狗遭受石块的痛击!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位修行人真的能以自他相换的观想法门代某些众生受苦,但他却无法使因缘不具的另一类众生相信他的所作所为,最后只有露出背部才能让这些人相信事实的力量。不过,无数密宗修行人以观想法而忏清罪业并迅速积累起广大资粮的事实,可能依然无法使萧先生相信与面对,那就只有等到某一天,当他也不得不用到此观想法门以忏罪积福时,那时再请先生给众人讲一讲观想的切身体会吧。

先生不仅认为观想忏罪无异于自欺欺人,同时也认定观想供养亦达不到供养的作用。照这种观点来看,似乎佛只接受真实供品,除此之外的一切幻化供品皆拒不纳受。但稍一思索大家就会发现,此种论调明显与我们上文引用的所有经教直接违背。若此说成立,则供品真实,所供之佛亦需真实才符合逻辑。若不如是,则以真实供品供养木雕、泥塑之佛像,真实供养之功德又从何而来?但一个明显的事实却是,所谓“真实”的释迦牟尼佛早已于两千多年前示现涅盘了,若不对着泥雕木塑的佛像供养,后人就无法行一切供养之行为。而每一个在佛像前献上供品的人,我想也包括萧先生在内,恐怕绝不会以为自己是在给一块木料或一团泥巴奉上供养,哪个不是把眼前的佛像观想为真实的佛陀本身?这不是观想又是什么?如果我们可以把显现上非真实的佛像观想为真实的佛陀,与之相同,人们又为何不可以把观想的供品供养给诸佛菩萨?他们不可思议的功德力量难道还不能接受我们以诚心观供的一切物品?如果不能观想供养的话,就请给大家再找出一位真实的佛陀来,以作众人供养的对境。

况且几乎所有的经论都强调供养十方一切佛的功德与必要,而对所有凡夫而言,别说十方诸佛,我们连一个佛都不可能现量目睹,仅能凭意生定解而观想供养。不这样做,众生何时才能断尽贪欲,并迅速圆满成佛所需之资粮?我们眼前有现成的供品,同理,十方世界中皆有无量无边之供品,行者以意观而供养诸佛,必然应理。既然万法皆由心造,那么以幻化的心再幻化出无数供品供养并非实有的、特异于众生的佛陀,这在教理上决定行得通。

不仅观想供佛,随喜功德、回向功德以令众生皆入佛道等行为都可为行者带来无边利益。若非如是,则前文所引经典尽皆变成妄语。

萧先生又讲:“如是‘供佛’若真实能供佛者,则八地菩萨之二大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即属多余……”这依然是以凡夫之心揣议圣者之行。不论显密,其经典中都讲述了观想供佛原本就属真实供佛之举,但却从未有任何一部经论提到过八地菩萨只需观想供佛即可替代两大阿僧祇劫之勤苦修行这一观点。又比如真实念经、真实礼拜、真实布施、真实爱语、真实同事、真实利行、真实持戒等一切真实行持,大小乘经论中都广宣了它们的种种功德利益。若按照先生的观点进行推理,则只要行持如上所述之任意一种行为,自此之后便不再需要精勤修持别的任何善行,因此种修行已是真实修行之故,已能以此功德上供下施、自利利他之故。但我想这种观点除了萧先生本人认可以外,读者在所有的显密经论中都不可能找到类似的教证理证。“实际理地不着一尘,万行门中不舍一法”的修行理念,才是菩萨应共同遵守的实修准则。况且不说八地菩萨,位登初地之后,其成佛时间便不可一概而论。老是用两大阿僧祇劫的统一时间去硬性要求所有根性不同的修行人都一一就范,未免太生搬硬套了一些。这种错误其实与只抓一种所谓的真实修法、不及其余的做法性质相同,都太绝对,也太简单、武断。《大密方便经》云:“证一地后,若欲成就者,七日便能成佛。”《楞严经》也说:“不历僧祇获法身。”《摩诃止观》同样阐述道:“利根者圆教下一生顿超十地。”而《法华经》中则言八岁的龙女因献上宝珠,刹那间便成相好圆满之佛,且立即前往南方无垢世界,坐上宝座为众生说法。如果龙女也得历经无量数劫勤苦修诸三昧方得证果,先生是否还得亲往南方无垢世界将其从宝座上拉下,以令再回炉以重新补上所缺之修炼时日?

故对佛法理应圆融观之,如果妄加执着、取舍、非议,怕皆不能通融佛法大义。《诸法摄要经》云:“文殊室利,若有人思维佛说之法中,或为胜妙,或为不胜妙,则彼舍正法也。若说此法为应理,彼法不应理,则彼舍正法,并已诽谤善逝,诋毁僧众也。”既然观想法门乃为佛陀亲口宣说于诸多经典中,则萧先生对之进行的大加鞭挞当属何种行为也就不言而喻了。妄想、妄议八地菩萨之境界,又舍弃正法、诽谤善逝、诋毁僧众,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请其追随者慎重思索!

萧先生又云若观想法门为佛门正法,则佛与菩萨应大力弘扬,但终未见诸佛菩萨不吝赐教,故此法门当属妄想之法。其实我们已经引用过佛陀的教言了,面对白纸黑字的佛经,还看不到佛菩萨一直在大力弘扬此观想法门,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先生目不识丁,要么是在说大妄语。另外,此处之论断还说明先生以偏概全的老毛病再次复发。因佛陀说法皆是对机而言,面对不同的所化众生,他分别敷演了三乘教法。同样,佛陀一方面广宣了观想忏罪、除障积资之理,一方面又开演出无量别种法门。任何一种法门,不论它有多么殊胜,都只是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种而已。如果一种宗派之殊胜竟成为了剿灭它种派别之理由的话,则古今所有大德所造之论典皆属多余,因已有经部故。诸佛菩萨绝不可能简单化到如此地步,只不吝赐教一种修法以彰显其正确与善妙。这种作风只能属于像先生那样的“孤子”所堪拥有——除了自己会下的人以外,别的佛教徒皆不明正理、不得开悟;除了自己弘扬的法门外,别的宗派各个都有问题、都非纯正佛法。

行文至此,终于有些明白萧先生在《邪见与佛法》中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了——“但我要向大家请求:‘尽量要印我的书。’”印自己的书,无疑是和剿灭密宗——从观想到即身成佛的所有法门、理念与实修窍诀——紧密相关的。灭了别人的,即就是不印自己的书,这天下依然是自己的。

不过坦率地说,这是我们所见到过的最大的一个妄想: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顶乘佛法。若想以佛法的名义来玷污它,除非你先灭了佛法。